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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得那叫不亦乐乎!

    没办法,谁让这第一场的考试考的就是“背诵”类的东西呢,这对于朱七来说,简直就是“如鱼得水”。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过目不忘”的优势了——只要是他见过的,就不会忘记。

    于是,岑先生多让他背了几本,他一个不漏地答了出来。

    即使再生僻,只要是书上有的,而这本书他也正好看完,绝对不会出问题。

    考试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了,义康镇的县令郁鸿信有些坐不住,便带着人,在考场中转了起来。

    当县令走过,有不少人都露出了紧张的神色,更甚者,拿笔一不稳,还落到了答卷上。

    顿时,那人传来了哀呼声。

    “考场不准喧哗!”

    衙役可不管那么多,直接冷声喝令。

    县令郁鸿信的脚步也没有停,继续踩着自己的节奏,往前走着。

    每年县试,都要来那么几回,他已经习惯了,完全不会为这种事情生出半分同情。

    若连他一个小小县令都能够“吓”成这个样子,以后到府试、院试、乡试,甚至是到了圣上面前,那又要如何?

    只要不闹得过份,他这里顶多一句“训诫”就没了,可要到了圣上面前,要是犯了错,那可是带脑袋的大事。

    严重一点,他这个考官还有可能会被牵连。

    走着走着,县令郁鸿信停在了朱七身边。

    因为他发现,一路走来,唯独这小子下笔如有神助,写得飞快。

    再一看那人的字,中规中矩,甚至有几分匠气,一看就不讨人喜欢。

    但若看他做的题,却已经做到了后半部份。

    一眼望过去,无一错题。

    县令郁鸿信心中呐喊:这小子,莫非是个天才?

    稍微久站了一些,便没敢再多站,怕站得多了,引起其他官员注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有的时候,当官还有一个“站队”问题。

    虽然只是那么一小会儿,已经引起了下面的人注意,也都纷纷多看了朱七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