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灿多发出一声惊呼后,申东佑又火速退了出来。

    “求我。”申东佑抬起头看着灿多,伸出食指和中指缓慢地摩擦着被粘腻的液体浸湿的顶端,右手又不老实地从大腿摸上去,手指在尾骨间蹭来蹭去。

    灿多不由自主地往后跳,张大嘴巴,瞪大眼睛,盯着身下的那个人。

    “西bar...申东佑,”灿多咬着的下唇,忘记了所有的敬语。

    申东佑抬起头,嘴角挂着笑意。

    “求求我,”他重复道,更用力地抓住整根,慢慢地从头到根部做着持续的圆周运动。

    灿多的呼吸停顿了一下,头撇向一侧,试图逃避这一轮无可救药的败北。

    “求求你…”

    申东佑笑了笑,靠过来,舔了舔嘴唇,把灿多的整根吞入口中。

    “你在哪儿学的?”灿多喘着粗气。申东佑没有回应他,亲吻着灿多的尖端,再用唇舌彻底地包裹住。灿多不停地呻吟着,手指缠在申东佑的头发里,胡乱的抓着。任他李灿多再伶牙俐齿,这一刻也没办法发出除了喘息和呻吟以外的任何声音。灿多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会使出如此直接而狡黠的招数,周围一片漆黑,在舞台结束后的安静的空荡荡的房间里,刚才台上那个卖力地唱着歌跳着舞的男人,比自己大一岁的组合里的大哥……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竟然蹲在自己的身下,柔软又宽厚的舌头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擦。他感觉到自己的理智也被逐渐吞没,无心去判断自己被申东佑口这件事到底是谁占了上风。只能任凭感官的驱使,让自己陷入欲望被满足的舒适的海洋中,让快感的波涛一下又一下冲击着自己的灵魂。身下的人技巧并不出色,一开始的卖力舔弄还能让自己陷入迷醉,但越是没有得到更深的满足,越让他想要更多。

    “你就这点本事吗,哥?”李灿多不知道这句话是被欲望驱使,还是被自己毫无边际的胜负欲驱使。

    申东佑突然深吸一口气,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让口中的硬物脱离了唇舌的掌控。能够满足灿多更多欲望的,恰恰是这样的紧致又彻底的吮吸,但申东佑却只把这样的技巧放到了他“服侍”灿多的最后一刻。

    “啊x...”李灿多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转瞬即逝的快感,让他禁不住骂出声。

    “你呢?灿多啊,你就只会嘴硬吗?”申东佑知道自己是明目张胆地挑衅对方,但他知道,不这样做的话,李灿多也不会出手,因为被疯狂的欲望折磨的,不仅仅是他李灿多,还有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的自己。

    李灿多伸出手,拉着申东佑的领口把他从身下捞了起来,又一手托住申东佑的脖颈,毫无顾忌地吻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头撬开了口腔,像是在清洗刚才的痕迹一样,刮蹭着申东佑因为长时间卖力工作而酥麻的口腔内壁,不知道吻了多久才退开。

    “你想要什么?”灿多用近乎气声的声音问着这个快被他逼疯的男人。

    “我要你。”申东佑努力调整着自己狂吻后的急促呼吸,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

    灿多踮起脚,手臂攀上申东佑的宽肩,温热的气息喷在申东佑的耳侧,同时像恶魔的低语一样,说出了那几个字:“求我。”

    灿多的动作让两人的身体靠得更近,灿多湿滑着的下半身紧贴着申东佑,顶端还混合着两人的体液。申东佑的手顺着灿多解了一半的衬衫摸上了他的后背,虽然偶尔健身,但灿多没有养成精壮的身材,格外柔软的皮肤让申东佑的全身都笼罩着一种欲望的热浪,申东佑的手在灿多饱满的屁股上摸索,距离欲望的门口只差一句低三下四的请求,但自己似乎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本。

    慢吞吞的熊快被亲密的渴望淹没了,可还是拖延着没有说出那句话。灿多决定再加把火,绕在申东佑脖颈上的手从他的耳侧划下来,指尖划过被紧绷的衬衫封印着的肌肉,又直指下半身,没一会儿,申东佑就被扒得只剩最后一层束缚了。

    “李征桓。”申东佑突然久违地叫起了灿多的本名。

    “嗯?”灿多没有停下动作,粗糙的大手探索着申东佑呼之欲出的情欲。

    “再这样下去,我们就没有退路了。”似乎在警告,但语气分明是无奈和隐忍。

    “这种话,你应该在拉我进房间之前就说。”灿多的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现在要么赶紧操我,要么就闭上嘴滚出去。”

    申东佑此时的纠结,并不只是个性里的温吞导致的,听到灿多最后一句邀请后,他知道自己最后的一点犹豫已经被一扫而空。他再也等不了一刻,狠狠地吻上了这个让他没有一点办法的男人,同时伸手解开灿多最后的扣子,两个人带着难舍难分的热烈亲吻向旁边的黑色沙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