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用什么体位?”

    他用那个听上去就不沾情欲的理科男声线问你。把一场情欲满载的床事说得如同严肃的学术报告。

    “这将以你为基准。”

    你吸了一口气。

    很好。

    这是他自己找的。

    你的理智本就岌岌可危。

    终于又因为他直白的邀请在疼痛里断裂。

    你以这具身体的怪力压制住了他的手臂。

    恐怖的猛兽进食一般危险地俯身看他。

    “艾尔海森。”

    “我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用一个有些挑衅意味的挑眉回复了你。

    很好。

    你又笑了。

    并漫不经心地在心里强调。

    他自找的。

    ……

    你的暴虐因子在蠢蠢欲动。

    如果不是自己的性器过于刑器。你真的很想直接来一场用鲜血见证的开苞。

    但是不行。

    你不想弄痛自己。

    “咕唔……”

    手指在男人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刚刚还有着嚣张傲气的男人现在已经全身通红。每一寸肌肤都有着滚烫的温度。漂亮的脊背上都是汗珠。

    他应该已经高潮了有七八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