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你烧得将近厥过去。

    赤红着眼睑,路都走不直。可怜兮兮的见行者干员只能湿着裤子,在缓过劲后忍住酥麻把地面弄干净,艰难地扛起你往宿舍走。

    光环还在一波一波地回荡着高潮的余韵。

    裤腿中还有着温热的液体流淌,大腿在打颤,膝盖发软。快感让身体一阵一阵哆嗦,艾泽尔尽可能咬紧牙关,抿住嘴唇,不让自己喘出声。

    只要……

    只要再走几步……过了这个转弯口,很快就能到博士的房间……再撑……哈……再撑一会儿……只要……

    “嗯?见行者?”

    安德切尔揉着眼睛从走廊走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似乎是刚刚睡醒,他看起来还不太清醒。声音有些黏糊。

    “怎么这个点还在走廊?是睡不着吗?”

    新来的萨科塔青年没有回答。安德切尔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把眼睛睁大了些。

    安德切尔:“嗯?博士也在——是去接在外面睡着的博士吗?辛苦你啦。”

    罗德岛的大脑总是不分日夜地思考,小小的脑袋里不知道每天装着什么东西才能那么满当。

    这样超负荷的劳作当然不是没有后果,博士能在任何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落突然倒下陷入梦乡。罗德岛的干员们都已经习惯于拿每日寻找博士当一个小游戏。

    上次他找到博士时,对方还是在训练室的沙包里。之前也听其他干员说,从天花板,冰箱里,空调机上找到过博士。

    某种意义上来说,真不愧是博士呢……

    听芙蓉说新来的见行者被任命为博士检查员。估计现在也是因为大半夜发现博士不在房间吧。真辛苦。

    哈——

    就是这个点也太晚了。

    “嗯……”

    见证者答应了一声。

    安德切尔关心:“怎么了?你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需要我来帮忙吗?”

    见行者的头低着,靠着博士:“不,不用了……谢谢……”

    安德切尔往前走了一步。稍微清醒了一点。

    “不用客气。”

    “有什么能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