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贺亭,卫生间的洗漱台很矮,还专门在侧边装了一面落地镜,两人靠近,镜子前的灯带自动打开,季萧道:“叔叔,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嗯?”

    后面的人托着他,又开始了操干。镜子里的男人被健硕的青年抱着,身上的皮肤全是斑驳的指印红痕,尤其是胸膛处,肌肉都被玩儿的软下来,两点红彤彤的乳粒肿大了,和挺立的性器一起,随着撞击在空气中颤巍巍耸动,更别说那更凌乱的下体,双腿间插着那根紫红色的阴茎,每一次撞上敏感点,都带出一片水色,把阴茎裹上一层亮色的膜。

    “不……”贺亭手快要嵌入季萧的肌肉里:“放我下来…啊哈…”

    季萧也看的热血上涌,他哪里肯放:“真淫荡啊。”

    他干脆利落的前倾,把贺亭抵在镜子上干:“一碰就流水,叔叔果然是该被肏的。”

    最脆弱的阴茎和乳头在冰冷的镜子上摩擦,贺亭的双手也覆在镜面,难耐的颤栗着,身上未干的液体把镜子蹭的乱七八糟,他的呼吸打在上面,成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笼罩上他的眼睛。

    身体只能任由季萧摆弄,坐在那根阴茎上,臀部已经被撞的变形,季萧大开大合的肏弄他根本受不住,他连挺直腰往上躲都没办法,坚硬的硕大一直照着顶端撞,逼着结肠口打开更柔软的地方,贺亭一身肌肉抽搐:“停下……季…萧…别…插了……”

    被抱着干的姿势太过羞耻,肉壁每次被顶都要疯狂收缩蠕动,好似榨取着肉棒里面的精液,穴眼被干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那阴茎好像越胀越大了,猛地顶上结口已经酸麻的嫩肉,直接给闭合的地方撬开一个口子。

    “啊哈…”

    眼前一阵白光浮过,性器对着镜子吐出了可怜的几点精液,贺亭瘫软了下来,季萧舔了舔他的后颈:“叔叔射了。”

    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对着一面镜子被干射了。

    龟头被淋上一股温热的肠液,季萧小腹猛地收缩了几下,他抬了抬已经没力气的贺亭,舒服的叹息:“小穴把我的肉棒洗的好干净…真能吃。”

    贺亭知道男主性欲强,可没想到季萧这么能玩儿,他明知道贺亭自尊心强,还偏偏把他按在镜子面前肏,让他看着自己是怎么敞开双腿被自己的侄子玩儿到高潮,让他不得不正式这一段畸形的关系,让他意识到,两个人的身份在某一刻已经彻彻底底发生了调换,无论他呵斥,哀求,隐忍,季萧都不肯放过已经到手的战利品,一定要让他认清现实为止。

    他做足了可怜样子给季萧看,一方便男主的资本确实让他在床上很舒爽,另一方便他也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把柄,这房子里还有大大小小十多个摄像头对着他,无论是谁看到这两天的监控,都会认定他只是个无力反抗的蒙难者。

    哪怕是季何看见,他也不会责怪他,最多……就是在床上报复回来罢了。

    贺亭自己也清楚,不经意间透露出的那点高高在上的疏离和韧劲实在引人攀折,所以被拽下高台后,受尽欺辱折磨,才不得不显露出的弱势会更加使人迷醉,他似被性器抽插快感逼的无力挣扎,成功引来了男主又一次压制。

    “叔叔……”青年还亲昵的叫他:“腿再张开些,别动,好好坐下来。”

    他的腿早已没有知觉了,季萧只要感觉到他抗拒,就把他狠狠放下,按在阴茎上,直至他不敢再动,阴茎凶狠地肏开了结口,把里面更柔软的地方翻来覆去的刺戳,贺亭的身体已经迟钝的消化不了更多的快感,他嘴唇哆嗦着:“别……做,季萧,我……受不住了……啊嗬……季萧…别…”

    要被肏死了……

    他一身都是水渍,眼角泛着红,喉结滚动,从性感的下颚滴下一滴汗水,哽咽破碎,装满了热液和肉棒的肉穴已经被操的只知道吮吸收缩,青年在他后面畅快淋漓的捣弄,紫红色的肉茎在臀间飞快进出,被整根整根吃进里面。

    季萧简直要被他这副模样勾了魂:“受不住……那就夹紧些,让我射进去”

    “不……不要…不…行……”

    “怎么能不要呢?”季萧接话:“叔叔这么不听话,我真害怕控制不住我自己……要是把叔叔操烂了可怎么办?嗯?”

    贺亭骨头缝都泛着酥痒,季萧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一阵,那阴茎硬的似怎么都射不出来,龟头被结口出一腔嫩肉粘着,把冒出来的液体全部往里吞吸,可那东西还是硬的不行,恶狠狠撞击上服侍它的肉壁。

    贺亭闭上眼,湿润的眼睫挂着水,在主人极力的隐忍下振翅欲飞,汗涔涔的身体趴在镜子上,被插的喘息都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