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萧没开车,冒着雨回了别墅,今天保姆们都没来,季何正在厨房里准备午餐。

    “事情怎么样?”季何见他回来就问。

    “顺利,警局那边早就打好招呼了。”季萧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就是那丫头一路跟着,烦人。”

    “由她去吧,也翻腾不出什么水花。”

    季萧四处找:“叔叔呢?”

    季何:“在楼上。”

    季萧眼尖的看到了他手上的划痕,大概知道了什么,季何摆好了饭菜,对他说:“去把他带下来,吃饭。”

    “知道了。”

    他简单收拾了两下身上的雨水,往二楼去,贺亭的房间门虚掩着,推开后,一股闷热的气流冲出来。

    贺亭坐在书桌前,季萧走上前去蹲下,摸他的手,亲昵道:“叔叔,我回来了。”

    离得近了,他听见了贺亭疲惫的呼吸,还夹杂着细细的捣弄和振动声响——男人不知道已经被一个人留在这里多久了,满脸的汗水,嘴角和咽喉还在往下滴着唾液,湿淋淋的沾满了皮肤,鬓发,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狼狈不已。

    贺亭的眼睛微睁,湿润着望向他,鼻音还断断续续的,被体内按摩棒顶的一副发情的模样。

    季萧掀开他腿上的毛毯,双腿间也一片水色,精液粘着大腿,刚勃起过的阴茎通红,季萧笑:“叔叔射了好多……看来很喜欢它啊。”

    他没给贺亭收拾,季何想必也乐意看到贺亭这副模样,毯子重新盖好,季萧说:“我带你下去。”

    遥控器被他随手拿着,他推着贺亭坐电梯下了一楼,把贺亭安置在最常坐的那个位置,季何端着食物从厨房出来,把三个人的餐具摆好。

    “你给他关了?”季何问。

    贺亭的反应不再像之前那么剧烈,双手哒啦着,陷在轮椅中,身体高潮后脱力发软,只有呼吸还是重重的。

    “没有。”季萧坐在贺亭身边:“叔叔自己在房间里玩儿的很舒服,已经被插的适应了吧。”

    季何走近,抬起贺亭的下巴,男人的舌头极为不适的顶着口球,他顿了顿,给贺亭解开了脑后的扣子。

    “一个人待了这么久,想清楚了没有?”季何捋了捋他的碎发:“还敢跑吗。”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一个威慑的陈述,贺亭的头软软垂下,又被季何被迫抬起来,直视着上方的青年,贺亭不知道是没有听清,还是顽强地要和他争执,半天都没回应,季何就这么等了几分钟,才松开贺亭的下巴,冷冷道:“真是……死不改悔。”

    他从季萧手里把遥控器接过:“刚刚才是低档,叔叔或许更喜欢粗暴一些。”

    按钮又被按了一下,上一刻似乎还濒死的贺亭猛地挺腰:

    “啊嗬!…”

    贺亭哪里接触过这些玩具,不知道原来那东西还可以插的那么深,仿佛在原本的长度上又生生延长了一节,在他穴里转动了半圈,凶狠的凿透了直肠尽头紧闭的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