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休养,育产师脸上刚刚泛起的红润和稳定下来的身体状况,在第三胎怀到9个月的时候,消耗得干干净净。

    胎儿过大。育产师又绝口不提这次是谁的胎,只是忧心忡忡地怀着,睡梦之中时常惊醒,一句话也不说,只抱着尹鹤说心里难受,要他陪。尹鹤总觉得林栖有事瞒着他,可又问不出来,但是他也发现这个胎儿的问题,长得太大了。

    第六个月起,林栖就吃不下任何东西,一口下去就被胎顶得吐出来,一直靠喝汤、吊水和推营养液熬着,现在临月,胎体更是将林栖的肚子撑得硕大滚圆。生过两胎,林栖的盆骨已经变形,胯又松得很,肚子在孕后期假性宫缩频繁,好几次在授课的时候身下流了水,以为是破水临产,后来才发现是膀胱和肠道被胎体压迫的太厉害,失了禁。

    林栖讲完课,准备学生触摸过大胎体对孕夫内脏的压迫力度,大肚子重得要另外戴托腹带,扶着尹鹤的手慢慢坐到诊查台上,身下挂着尿袋,特意喝了很多水,气喘吁吁地斜靠在台子上,“都看到了吧,肚子很大,单胎来说,这么大应该随时检查胎儿发育状况,注意是不是孕夫营养补充过甚或者其他原因造成胎大,做好难产催压的准备。”

    育产师的肚子真的很大,双胎孕夫很多也不见得就能将腹部撑得皮肤出现紫色皲裂纹的,然而林栖撩起衣服之后,孕肚之上已经又细细的纹路,肚子已经撑到了他胸口下面,“来,按这里。”,林栖指着自己下腹部,膀胱和肠道挤在一起,充盈鼓胀,学生的手轻轻一按,尿袋里便淅淅沥沥渗下去透明的液体,

    “按吧,老师的肚子现在很憋涨,需要帮助排出。”尹鹤轻轻地托着林栖的肚子,也在为他揉按肠道,学生们的手顺着育产师过大的孕肚往下推,尿袋很快就满了,学生A为林栖换了新的,担忧地抚着林栖的肚子,“老师,这么大的胎儿,生的时候,您会很辛苦。”

    辛苦,林栖点点头,“这胎分娩的时候,你们不用在场了,推腹和催产都学过了,老师自己会生的,时间久一点而已,去照顾有孕的贵人们吧,皇太弟那边也快生了。”

    不用在场?学生顿时意外,什么叫不用在场,让育产师安产四次是他们的义务和责任,林栖扶着台边撑起身子,“没关系的,分数一样给你们,老师都打好分了。”学生B听见,点了点头,另外两人却各自心怀疑惑,不置可否。

    夜半,林栖身子一动,顺着肚子推了一下,大口喘息。肚子下坠作痛,胎动连连,是要生了。林栖忍着腹痛,推醒了身边的尹鹤,“阿鹤,我做噩梦了,”,尹鹤瞬间清醒过来,伸手要去揽他的身体,林栖却不让,强忍着肚子阵痛,“我要,我要小时候家乡那种很大的橘子,你去果园里,给我摘来。”

    现在是半夜,林栖又吃不下东西,要橘子做什么。尹鹤心中隐隐不安,哄着他道,“小栖,天亮了我再去,我找人买,你都临月了,我怎么能离开。是哪里不舒服?肚子疼?”,林栖一把拍开他伸过来的手,撑着后腰转过身去,做了个生闷气的样子,然而背着尹鹤,林栖却是疼得胸口起伏,脸色苍白。

    “好,我去,我去,小栖不要生气,”尹鹤不明所以,匆匆起身开车出去,那种橘子都城没有,开得快的话,天亮能到附近的小镇上去找找。

    关门声响起,林栖抱着肚子疼了两次,摸索着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我,要生了。”电话挂断,一刻钟后,都城守军副指挥官走了进来,站在林栖床前,居高临下,“已经疼了?”

    林栖微微点了点头,任由着那个人将他的衣服剥掉,赤裸裸地扔到地上,孕肚鼓胀发硬,撞在了地毯上,他疼得弓起身子呻吟不断,“疼了多久?”那人问。

    “......呃嗯......”,地上都是平的,他的肚子太大,压得胸口憋闷,肚里胎动不止,猛烈下坠,林栖两腿张开一些,抱着肚子挺了挺腰,张着口奋力地呼吸着,“刚刚开始.......我,我喘不上气,呃啊.......肚子,很重......嗯呃......."

    “哟,这是什么?尿袋?育产师,你失禁了。”那人玩味地踢了一脚他的尿袋,踩着往后一拖,“哦啊——!”林栖身下猛地刺痛,插入身体的导尿管被拔了出来,捂着肚子翻滚几下,嗬嗬地喘气,胸腔里拉风箱一样响,胎儿在临产的时候尤其沉重,他的呼吸已经很困难了。

    那人走到他身边,用鞋尖拨开了他的双腿,看见了一个撕裂过又愈合的产口,在腿间呼哧呼哧地开合,边缘红肿鼓起,内中充血泛紫,“呃啊.......呼,呼.......呃——”,肚子又疼了,林栖嘴唇憋得泛紫,两手撑在腰后挣扎着挺肚,艰难地想要坐起身来,肚子很痛,过大的胎儿在里面沉沉下坠,四处乱踢,大肚子翻滚震颤,林栖痛了好几次,孕肚挺了又挺,两腿在地毯上来回挣扎,可肚子实在太大太重,他始终没能撑起身体,

    “啊......啊呃......哈,哈,呼........”,育产师呼吸困难,脸色发紫,狼狈不堪地阵痛着,大肚挺动,身子无力,仿佛一个垂死的人在地上挣扎,那人看了一会儿,慢慢抬起脚,对准他阵痛不已的肚子,狠狠踢了下去......

    “呃————!”,林栖抱着孕肚,弓起身子,喉间的呻吟都发不出,只痛得浑身痉挛,几欲昏厥。一脚,又一脚,踢在他阵痛的肚子上,脆弱的后腰上,疼得直不起的背上,最后一脚,狠狠踢在他的心口,踩着不动,

    林栖大张着口,双眼瞪得凸出,倒了几口气,唇边溢出一丝血迹,大肚挺动几下,腿间哗啦哗啦地流了水,

    他被踢得破了水,腰背一片青紫,心脏抽搐疼痛,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那人踩了一会儿,又冲着他的肚子踢了几下,见他始终没有反应,似乎不太满意,低下头来拽着林栖无力瘫软的身体,走到墙边,让他背靠墙面,剥开两腿,踩了几下他的肚子,便看见产口里流出了血,他脱了长裤,扶着性器,拽起育产师的身体勒在身前,从后面狠狠插入他阵痛的肚子里。

    林栖浑身剧痛,被他勒住胸口,产道里性器大力刺入,孕肚被冲撞得大幅朝前挺出,双脚离地,一下一下地挺身子,硕大的肚子阵痛不已,垂坠腿间,产道还没打开,被粗大的性器强行捅入,撕裂流血,可他却没有力气惨叫了,只觉得腹中被无数利刃刺入,肚子剧烈胎动,痛得他心悸,“呃,呃,呃,呃——”,肚子挺一下,林栖便低声地呃一声,大肚子被顶到胸口,胃也抽搐得厉害,他已经阵痛临产,这样泄愤一样强行的交合,让他的孕囊和胎儿根本无法承受,只在他肚子里拼命地痉挛疼痛,翻搅成团,身下血流不止,

    尹鹤一阵一阵地心慌,天光将亮,他再顾不得别的,驱车往回赶,路上打了电话给学生A,让他马上回去守着林栖,自己则一脚油门冲进了军部的庭院,

    学生A被尹鹤的语气说的心惊,匆忙跑到育产师宅邸,敲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毫不犹豫地后退几步,拼命将大门撞开,眼前的景象却令他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晕倒,

    已经临产的老师被人脱光了衣服,孕肚伤痕累累,身下鲜血直流,躺在地上失去了意识,而站着的人,正一脚一脚踢着老师的肚子,他竟在虐待一个临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