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答应的同时又有些忧心,怕老公们知道罚他。

    但两天都没打过来电话,应该是放心让他玩了吧。

    他都二十四岁了,不能够一点个人自由的空间都没有。

    学姐看着出现在包厢门口的男人,目瞪口呆。

    立马迅速反应过来推了推喝得一脸通红、正在和一群华人玩锤子剪刀布的林甘。

    “哈哈,我赢了,你喝!干嘛呀,姐姐别推我…”林甘皱着眉头看他直系学姐。

    顺着她目光看过去,一不小心就看到走过来的付舟。

    霎那间屁股一紧,酒都醒了。

    付舟没露出生气的神色,一脸笑容参与进来,给尽了林甘面子。

    林甘却如坐针毡,一个劲的催促着付舟,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付舟偏头看他,“你不是还没玩够吗?”标准的微笑让林甘腿抖了抖。

    “玩够了真的玩够了,我想回去了。”

    付舟这才像是受不了他似的,勉强道,“那好吧。”

    接着一脸和善笑容对着一圈人道别,“你们玩得尽兴,我就先带我男朋友回去了。”

    付舟熟门熟路的牵着林甘回酒店,付砚早已坐在套间的沙发上等。

    手里拿着一把待庆安时常用在他屁股上的檀木戒尺。

    我擦,怎么戒尺都带过来了。

    他完了。

    付舟脚步先一步踏进房门,林甘转身就跑。

    没跑两步,就被付舟大手一捞拽住衣领把他拖进去,往付砚面前一甩。

    付砚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框眼镜,透过玻璃锋利的目光直射在小孩脸上,皮笑肉不笑道,“很好,你勇敢的逃跑行为为你多争取了一顿打。”

    林甘脸都吓白了,腿一软对着付砚跪下。仓皇无措膝行到他腿跟前,“我错了…不要打我。”

    自从毕业开始工作,他就再也没有挨过打。

    要怎么由奢入俭。

    “我们有没有说过不准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