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翼跪在王宿的双腿之间,伸手摸向被黑色军裤包裹的长腿,隔着布料摸索胯间的鼓胀之处,他拉下遮掩的布料,手指触及的热度令他心头一烫,身体经历多次的亲密接触,他无需亲眼目睹也能在脑中勾勒出轮廓。

    这样算不算职场潜规则,其实他起诉少将胜诉机率很高吧?真的要含吗?他不知道怎么做,不小心咬掉怎么办?

    方翼的脑袋充斥着乱七八糟的杂念,心脏节奏紧快地鼓动,他低下头用嘴唇触碰掌中的硕长,嘴唇传来的热度让他呼吸一滞,犹豫了一瞬才小口舔吻,一想到这副景象全映入王宿眼里,他的耳朵羞耻地发红。

    由于生病的缘故,方翼的嗅觉和味觉都不怎么灵敏,初次品尝后发觉没有如他所想那般恶心就继续舔弄了。

    当方翼慢慢用嘴唇包覆的瞬间,他听见上方传来满足的低吟,掩盖他眼睛的额发被拨到耳后,带有薄茧的指腹划过他发烫的耳廓,轻轻搓揉饱满的耳垂。

    平时舔吻都会受不了的区域被这般技巧性地挑逗,方翼难忍地微微侧首,牙齿不经意擦过柱身。

    王宿发出一声闷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方翼心里暗骂活该,舌头舔过那处抚慰,手深入王宿的腿间抚摸,希望尽快将男人的欲望推向高峰他才能解脱。

    方翼是生手,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概念,但他也是男人,大致上了解唇舌要攻击哪里才能刺激到男人,虽然口舌技术差却因为每每能顶到准确的点而勉强及格,不过他对于帮另一个男人舔弄还是很抵触,所以手口并用,大多依靠手的技术来补足。

    方翼绷紧的神经直到听见王宿的喘息声时才松懈下来,照这情况看来应该很快就会完事了,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难。

    王宿的五指穿过他的发间把他的头往下压,方翼猝不及防一下子深含吞吐了几下,耳边传来王宿情不自禁的呻吟,他发现下身竟然对此起了反应微微抬头。

    怎么会这样?听到少将的声音竟然硬了?

    不对,一定是气氛使然,绝对跟少将没关系。

    方翼对这个结论坚信不已,对自己的欲望置之不理,他不想在王宿面前处理自己的欲望,也不想让他知道。

    硬物顶入喉咙令他呼吸不顺,他抬起另一只手拍着王宿的腿,喉咙发出抗议的音节,压住头的大掌这才松开。

    嘴巴累了口侍的对象还没射出来,方翼开始质疑王宿的性功能,没想过问题可能出在自己的技术。

    时间静静流逝,方翼听着王宿的声音,腿间的欲望逐渐高涨,可是他又不想一边帮王宿含弄一边处理自己的欲望,忍到一半实在做不下去了,吐出后他扯下蒙眼的领带。

    「接下来能不能用手做?」

    没得到响应,他抬起头看向王宿,却因为眼前意料之外的景象愣住。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脸颊泛红,微张的薄唇轻轻喘息,一双蓝眼罕见地失神,坐姿不如以往那般端正,衣着凌乱,这副姿态大大抵触王宿平日对仪容的高标。

    以往做爱过程中他很少将注意力放在王宿身上,只想尽快结束,所以这是他初次见到王宿这副防不胜防的模样,老实说,令人心跳失速。

    ……他竟然觉得杀人不眨眼的少将很吸引人,他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方翼表情纠结地跪坐在王宿腿间,忽略了王宿针对他的问话作出的响应,没有任何反抗地被王宿捉住手臂拉起来推向桌子,整个人坐倒在桌上。

    王宿动作利落地剥掉他的浅色长裤,两脚的室内拖鞋掉到地板上,方翼紧抓四角裤守住最后防线,不明白说好用手和嘴巴,王宿怎么反悔了。

    「说好不做的!」方翼叫道。

    「没有要做,只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