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方阿姨,没事了。”

    方阿姨:“醒了吗?”

    盛南珍:“还没,喝得太晚了,要等一下,药效因人而异,也因病情的严重程度而产生不同的效果。”

    盛南珍并不着急。

    她看了一眼医院外面墙壁上的大时钟,已经下午两点半了。

    “咚咚”响声刚好响起。

    盛南珍眉头微皱,来到城里边,她还没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呢。

    幸好她刚刚来了,再迟个半小时,哪怕药已经灌下去,也没什么作用。

    “方阿姨,你要回去了吗?”

    “我现在怎么回去,我在这边,帮你看看情况。”

    盛南珍觉得方阿姨也是个热心的人,两人在外面聊起了天。

    傅博延进了医院大门,远远就看到盛南珍和一个老阿姨在聊天。

    这么着急的跑到医院和这一个老女人聊天?

    但,傅博延没进来,只在外面等着。

    盛南珍和方阿姨谈话,才知道,方阿姨是个老知青。

    她和华海的母亲年轻时一起下过乡,两人有着革命般的情谊……

    病房里边,梁母的眼睛,一直在紧紧地盯着儿子。

    不管翁二怎么说,她总觉得药是她最后一丝寄托,最后一丝希望。

    如果没有反应,该怎么办?

    白发人做不到送黑发人,她忍不住眼泪不停的流。

    梁父看了一眼,就是说不出半句话来,心里也是莫名的哀戚。

    医生甚至告诉他们,最好把尸体火化,他们怎么可能火化?

    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尸体送回山里,入土为安!

    梁母突然感觉手心里握着的手动了一下

    毕竟儿子只是睡着,他的心跳还没有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