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曼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奶奶问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撒谎说澡堂人比较多,她怕影响王大爷做生意,所以就等了挺久。

    奶奶有些疑惑,但自家孙女向来是个老实的,她也就没多想了。

    晚上,王小曼第一次有些失眠,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总能不经意间想到打针的事,然后下体的骚穴就开始微微发热。

    尽管,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可她发现,她越是克制,就越是忍不住地会想起——

    她赤裸着身子抵在澡堂的瓷砖墙面上,右边的大奶被挤得扁扁的,被吃得红艳艳的乳头和墙面来回亲热。

    她的左腿被王大爷高高抬起夹在腋下,王大爷的独门针,那根又粗又硬又烫的紫红色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奋力耕耘。

    那个姿势,她抬头往骚穴看,能够看到骚穴内那些被插翻的嫩肉,从原来的淡粉色变成了深红色,嫩肉跟着大鸡巴的进出而反复翻卷,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嫩肉依旧卖力地吸附着那根大鸡巴。

    淫液和热水相融不分彼此,只能看到略显浑浊的汁液在抽插中飞溅,画面淫乱不堪,她体内的快感和兴奋感双双走高,她情不自禁地更加用力去夹大鸡巴,每夹一次,都会迎来大鸡巴更加疯狂地抽插。

    打针好舒服。

    打针怎么那么舒服。

    王大爷的独门针好棒。

    初尝性爱的王小曼并不知道自己是被王大爷奸透了身子,她越是想那些,下体就越热,并且还积起了浅浅的骚水。

    她觉得自己又犯病了,就更加想要打针。

    她控制不住从内心深处冲出的欲望,忍不住地打开双腿自摸,学着王大爷给她把脉骚穴的方法,先是用手指沿着穴口打圈,然后插入其中开始抽插,速度渐渐加快,骚水也逐渐变多。

    她记得王大爷说了,骚水多流点是能帮助病早些好的,她继续加了一根手指,双指激烈地抽插起骚穴。

    “嗯嗯啊…爷爷…爷爷吃吃小骚货的奶子,啃啃小骚货的乳头。”

    她闭着眼回忆那些不堪的画面,空闲的那只手覆上自己的奶子不停揉搓,两指捏住软软的乳头又捏又扯。

    她将腰肢上抬,摆臀间迎合猛插自己的双指,“啊啊…爷爷…想要打针,要大鸡巴插进来,好多骚水,要大鸡巴堵骚水。”

    虽说今天是她的初次承欢,但前前后后被王大爷要了有四五次了,年轻的肉体被打开了肉欲,在没有任何道德的束缚下,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她,很快就沉浸在了这种魂灵出窍的快感里。

    不够,手指根本比不上爷爷的大鸡巴。

    “爷爷…爷爷…嗯啊啊…嗯嗯…爷爷……”

    这一夜,王小曼为了达到相似的快感,不断地回忆被爷爷猛插的画面,最后虽然是喷了,可总觉得不一样,差得有些远。

    第二天一早起来,王小曼按照惯例洗漱、喂鸡加浇水菜田。

    她家没有什么劳动力,所以压根种不了一大片菜田,之前奶奶想找村长说说,这菜田她们能不能不要了,给她们换点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