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野懵了。

    被时卿逸吓懵的。

    从他认识时卿逸至今,还是第一次听到对方骂脏话。

    平时出口成脏的不都是他吗?

    时卿逸通常都是一副温和有礼待人友善的老好人形象,虽然床上的表现与平时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极端。偶尔骚话频出让人受不了的脸红心跳,做爱也偏向肆意狂狷让关野感到非常尽兴的同时,也特别窃喜。毕竟只有他才见过时卿逸这一面。

    私心里,关野会觉得这样不为外人所知的时卿逸是独属于他自己的。这能让他即使处于这段感情的下风,深知恋人对自己的喜欢不如自己的不安中还是能收获占有欲的满足。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见到了关野的全部,结果现下时卿逸又露出了这般匪气丛生一副混过社会的模样。

    这样陌生的一面,让关野惊诧的同时,也感到了不安与兴奋。不安是为时卿逸的这一面是否独属于他?兴奋是他好像又能多了解时卿逸一点。

    “你唔、你到底还有几副面孔是我不知道的?”关野喘息着问。

    之前在给时卿逸舔鸡巴的时候,就空虚难耐的小逼被硬热的鸡巴给塞满,稍微动一动都能给他带去极大的刺激。

    他也不知道双性是不是都像他这样,明明没经历情事的时候,身体性冷淡似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也因此关野就连自慰自渎的经验都无。

    结果一朝开荤,他这身体敏感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时卿逸随便一个吻都能撩的他燃起欲火小逼空虚发骚到出水。

    其实何止是一个意识不清醒的吻呢?好像平日里时卿逸的清新味道,无意中的亲昵举动,其实都能勾得他情动。

    或许,正因为对象是时卿逸才会让自己被对方所触碰的时候,常常像个欲求不满的骚货吧。

    关野难为情的想。

    “你猜?”

    时卿逸挑眉,露出个有些痞气的表情,也没立刻就抽腰插拔起来,只又往前压了压,逼得关野发出几声嘤唔不明的暧昧吟喘。

    畅快的感受着对方依旧紧致如同处子的小逼紧紧吮吸含咬住鸡巴给自己带来的快感,却又如同风骚的熟妇般骚水直流,湿热柔软的甬道热情的蠕动缩合谄媚的讨好着自己,像是在急不可耐的催促,要时卿逸立刻动起来。

    而已经捅到深处的龟头马眼,正被雏弱湿软的子宫口柔柔的含吮着,给时卿逸带去的刺激可比之前关野生疏又笨拙的给他口交时的刺激可大太多了。

    那操了几次都很难突破看似柔弱却十分坚韧的子宫口,每一次富有律动的翕合,都仿佛开足马力的一次抽泵,极强的吸力每每都得让时卿逸必须咬着牙去忍耐。直忍得他满头都是汗水,心中属于男人的征服欲蹭蹭上涨。

    这也是他和关野上床,上到最后每每都收不住力会做的比较过分的原因。

    “你、嗯唔!别、别再往啊呃!别再往里碾了!难、难受嗯啊!”

    关野本来想表达时卿逸不正面回答,只用两个字就想给他含糊过去的不满。结果被时卿逸压着用一根粗长硬热的鸡巴一直在往小逼里的子宫口用力压碾,那股好像一定要把他的子宫口给顶开,把他给操穿的倔劲儿总是让关野欲仙欲死的。

    那地方那么雏嫩窄小,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粗长的一根鸡巴啊!

    几次上床都感受到时卿逸对此突如其来的斗志与乐此不疲的执拗,关野总是会既无奈又纵容的在心里感叹,嘴巴上象征性的制止一下,双腿却自觉地摊的更开,好让时卿逸挺进的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