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被无比紧致湿热的妙处死死的套箍着,动弹不得。

    额际冒出细汗的时卿逸仔细感受着第一次与人负距离接触的感觉。

    太紧了,紧的让人发疼。

    想想关野那口小逼,粉嫩窄小到好像吞进一根手指都困难。而他的鸡巴不知比手指粗长了多少倍,这般强硬的挺进,粗暴的开扩,就好比硬要拿护腕当腿环,会被勒到发痛也是应该。

    可又很爽。时卿逸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鸡巴上每寸皮肤每条淫筋沟壑,都被严丝合缝的紧密贴合,阴茎上面遍布的快感神经,被对方穴内湿软温热褶皱密集的嫩肉全方位包裹,一刻不停的,欲拒还迎的推挤着,谄媚的吮吸着。

    时卿逸能感觉到尾椎处迅速凝聚而起,仿佛被微弱电流不间歇的刺激而产生的酥麻感觉,正不断沿着脊柱向上,如同被点燃的礼花炮,带着破空的“尖啸”声直冲头顶,在脑中放肆绽放刺激得让人头皮发炸!同时又通过脊柱内丰富结密的脊神经将这股酥麻的快感,不断向四肢百脉传导而去。就连只存在相对神经中枢来说,已经堪称遥远的末梢神经都遭受影响,让时卿逸察觉到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又痛又爽,双重叠加的感觉,让时卿逸有些许难受的同时又倍感亢奋。

    他绷紧了身体积蓄着力量,跃跃欲试的想要挺动起腰肢,像第一次踏上广阔马场的小马驹,已经抖擞每一块漂亮有形的肌肉做好了驰骋的准备。

    可还没等他发力,时卿逸就看到关野抖着双手朝上紧紧的抱住了他,“我就知道我的直觉不会出错,当初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假。”

    他的声音不太稳定,颤颤的,哑哑的,“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对你动心?还不就是因为你昨晚在我面前暴露的真实。”

    “所以,我才不会跑呢。有什么就放马过来吧!让我看看,你藏在温良表象下的到底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关野说这话的时候不知是因为体位原因被压的呼吸不畅,还是鸡巴进入到体内给他带来的异样感,显得格外喘,说完后还冲时卿逸露出抹笑来,汗水淋漓的脸上神情无比嚣张肆意。

    他一副放马过来爷全盘接收,就认准此刻身上之人的模样,让时卿逸原本平稳呆在胸腔中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下。

    “哈哈……”

    像是接下了关野的挑衅般,时卿逸笑出了声,竟然显出几分少年郎的疏狂。

    他猛的抽身,将鸡巴抽出来一节,面上的汗水刷的又密了一层。也是没想到,龟头马眼在抽出的那瞬间,会被紧致湿润又柔软缠绵的穴肉给摆一道!生怕他整根就这么出去了似的缴得这么紧,那瞬间销魂蚀骨的吸力差点爽的时卿逸就这么丢了!

    虽然知道处男的第一次都不会太持久,但就只插这么一下就射了,怎么都太逊了。

    抹了把额头上已经凝聚起来,快要往他眼睛里掉的汗水,时卿逸心中暗道好险,在关野因为他突然的动作发出闷哼时说道,“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吧。”

    话音刚落他又架着关野的腿往对方胸口下压了几分,直接让关野整个多肉的臀部都朝上悬空,形成了迎接他接下来暴行的完美炮架。

    时卿逸绷紧蓄势待发的腰臀,直接对着关野那口刚被暴力破处的屄穴,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松开抱住时卿逸的双臂,关野抬起一只胳膊盖住了自己湿漉的眼睛,也遮住了里面第一次与喜欢的人做爱会有的羞涩和难为情。一只手则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嫩弱的私处承接时卿逸混乱无序又蛮横粗野的冲撞时,感受到的疼痛与无上快感,而控制不住想要冲出喉咙的呻吟和叫喘,给压制成了不成字句破碎发闷的音节。

    他在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有着健身运动的习惯,不然时卿逸操的这么生猛,他要是没吃的下来立马滑跪求饶的话,刚刚说的那番话可就成了要让人笑掉大牙的大话了。

    时卿逸则好似遇到了挑战般,越操越快,越插越亢奋。他在用自己的鸡巴,反复粗蛮的进出着关野那口湿漉漉嫩呼呼的小逼。

    用蛮力破开不住翕张濡缩的逼肉努力形成的阻碍,享受内里湿媚柔软的穴肉内壁对他的热情吮吸,似是表彰他突破险要关隘的英勇,所以赠予他最好的奖励。在抽出时,又要拿出不愿堕落温柔乡的毅力,从令人流连忘返湿软紧致的谄谀穴肉中干脆利落的抽身,努力抵抗着紧追攀附而来想要挽留他的柔嫩内壁,以及甬道深处那要人命的吸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