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如果乖的话,应该把身上的武器交给我。”彼得一边对着康斯坦丁说话,一边摸索他衣服各处口袋。圣经,放着透明液体的小圆瓶子,匕首,一个小只火枪,十字架,彼得厌恶的把十字架扔的老远,却没看到十字架倒着插入了土壤里面,还有一堆画着奇怪符号的纸和小的试剂瓶。那些东西摆出来让人怀疑他是怎么把那么多东西放进自己衣服里面的。

    “看看这些东西,谁会不怀疑你是撒旦的仆人,女巫的同伙呢。”彼得举着一只从康斯坦丁衣服里面掏出来的插着蜡烛的死尸的手*荣耀之手,用它戳着康斯坦丁的胸口,用它挑开康斯坦丁的衣领。

    康斯坦丁努力抗争搜身的结果却是挨了一个耳光,他被打的头有点懵【我爸妈都没打过我,艹ntmd路西法】,嘴角渗出血来。“有时,我在想也许你不是女巫的同伙,你也是一个女巫。看看你的脸,哪个男人会长成你这个样子。你的脸过于苍白,手指纤细。虽然细看可以看出男性的轮廓,但是女巫无所不能,不是吗?”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来擦康斯坦丁脏兮兮的脸,很用力,似乎想表现一种怜悯,康斯坦丁偏头躲开。当拇指移动到康斯坦丁的嘴边,想擦去他嘴角血丝的时候,被其狠狠的咬住不松口。即使抓着头发也没能松开他的口。直到康斯坦丁的小腹挨了一拳,带来的冲击使他不得不松口咳嗽。他疼得想要弯下腰,在地上打滚,而另一半的彼得拇指上留下了深可见骨的创口,被咬开的血肉甚至在外翻。

    他从手下的衣服上割下一块布,简略的包了一下,带着被惹恼的愤怒又一拳锤在了康斯坦丁的小腹。康斯坦丁感觉内脏似乎像是在位移,血肉与骨头碰撞,他被迫弓起背来消化这个冲击。这时彼得的脸色变换,并阴沉下来。

    “小子们,给我把他衣服扒下来。”这个要求即使对手下来说也略微有些奇怪。这时康斯坦丁的挣扎越发激烈起来,周围的人险些摁不住他。彼得握着流血的手指,绕到他身后,伸脚踹向康斯坦丁的腿窝。背后的力道使得康斯坦丁无法保持平衡,如果不是被人强行摁住,他会栽倒在地。他被迫跪在地上,却挺直脊背抬着头。

    最先开始是在镇民面前,又是这里。康斯坦丁总是不遗余力的使他难堪。但彼得已经不想杀他了,他想要康斯坦丁比他自己遭受的处境难堪千百倍。

    “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决定。”彼得用手中的枪抵住康斯坦丁的脖子,在他的喉结旁边晃动。略带余温枪管的接触带来真实的死亡威胁。他应该害怕的,但他的害怕中带着一丝不屑。他并不是笃定眼前这人不敢开枪。只不过有种冥冥中的预感。如果他开枪,自己就赢了。

    彼得似乎也明白这点,他却是用枪管插进了康斯坦丁的衣服里。“我不会杀你,我要你成为我的奴隶,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当然这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就像养一只宠物,你要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彼得一边用枪抵着康斯坦丁的胸口,一边进行着他的主仆发言。

    康斯坦丁的嘴唇微动,似乎在说些什么,但由于害怕或者其他原因无法说出口。彼得带着胜利的神情将耳朵凑近,他甚至想哼酒馆里他唱唱的曲子。而一声惊破丛林的嚎叫驱逐了附近的飞鸟,树枝摇曳,大群鸟儿争相飞离。康斯坦丁咬了他的耳朵,当他意识到这个事实时,他就像一个娘们一样尖叫,任由对方咬掉了他的耳朵,手下的废物也没办法让他俩分离。他捂着自己失去耳朵的右侧脑袋,看着手下对康斯坦丁拳打脚踢,他感觉到了无比的气急败坏与不真实。

    但是比起这些来说,他看着跪在地上,满嘴鲜血嘴里还含着他的耳朵,“好,你很好”现在他吐出来了。彼得盯着地上的耳朵,不需要别人告诉他,他自己最能清楚的感觉出来。他硬了,这真令人战栗,不是吗?

    他仅仅用手捂住鲜血,当他放开手,用手指捻了撵手指上的血。伸手捡起地上的耳朵,他让手下抓牢康斯坦丁,强行掰开他的嘴,捏着他的下颌,以至于无法自由开闭,毕竟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的手指和耳朵还在隐隐作痛,他用手夹着混杂着浮土碎草和鲜血的耳朵将它塞到康斯坦丁的喉咙,并强迫他咽下。“你既然喜欢,我送你又何妨,你如果再吐出来,我就把它塞到你屁股里面。”彼得的眼睛向下看,透露着不明所以的意味。

    喉咙中的异物引起反射,彼得用手指往进塞的时候,康斯坦丁舌头柔软的抵抗显得要比牙齿温柔的多。由于长时间张着嘴,彼得抽出手指时甚至带着黏连的口水。他就势在康斯坦丁的脖子上蹭了蹭,并抚动喉咙帮助其下咽,确保不会被吐出,他便站远了一点。

    康斯坦丁被人扭着肩膀,俯身咳嗽,他想把异物吐出来,却又一次揪着头发。“这一次我会不抱有任何仁慈的惩罚,这是你自找的。”

    他抽出绑在长靴里面的小刀,抵在康斯坦丁脸测,由于挣扎,刀刃上渗出了血顺着脸颊缓缓下落。彼得用刀划开了康斯坦丁黑色的衣服,并抽开皮带,将他的手捆在背后。

    “我是一个有生活乐趣的人,我喜欢驯服野兽。首先你驯服一条小狗的话,你需要给他拴上链子。”彼得将划扣紧紧扣在康斯坦丁手腕上的时候说。然后你要喂他吃东西,刚才那个不算,彼得笑的很诡异而又难以用语言形容。

    他示意手下松开手,接下来是他们两个人的活动。彼得伸手推倒跪在地上的康斯坦丁。由于手被绑着无法保持平衡。脸颊撞在地面,粗糙的地面咯的他生疼,他还不知道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对待。他想对方可能会冲着他的脑袋一枪崩了他。但当对方的手伸向他的腰的时候,他意识到更加邪恶的事情要发生了。不,不应该是这样。但对方在脱他的裤子,他甚至能感觉得到他的热切。就在自己刚刚咬掉了这位处于暴怒的警长的耳朵之后,他居然想要这么做?这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至少不会被现在一枪崩死的想法,伴随着死亡的后怕席卷而来。而在他屁股后面滚烫而又树立起来的东西所带来的信号更让他难以接受。

    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康斯坦丁,不要坐以待毙。他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动,大脑乱成一片。

    “等等,我杀死的女巫藏着财宝,我私藏了,你住手的话,我现在可以带你去。”康斯坦丁感觉到背后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拍了他的屁股,并开口:“我想那不急于一时”,他拉长语气,“我可以上了你之后再去”,他的话使手下们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小子们,等我办完了他,他就是你们的了,如果他还能剩下什么。”他的手下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这表示警长不愿共享,但这让趴在地上的康斯坦丁更加不安。彼得看着他试图蠕动身体,向前爬去,捞住他的腰,将自己贴在他的股间,康斯坦丁听到背后的声音:“既然你放了我的女巫,你得还一个给我,我看你就蛮合适做个女巫,不过我想你更适合做个婊子,做我一个人的婊子。”康斯坦丁感觉到对方的意图,感觉到费解和愤怒,但这一切的情绪,远不如对方在他股间竖起的阴茎感触深刻。彼得不需要看康斯坦丁就知道他的表情一定特别难看,但他要驯服对方,通过这种方式。

    康斯坦丁被彼得的手捏着他的胯骨,这让他难以挣扎,脸被摁在土里面,落叶划着他的脸,感觉快要窒息。他背后的男人存心想让他痛苦。彼得掏出自己的酒瓶,打开喝了一口缓解自己耳朵的疼痛,剩下的全部倒在了康斯坦丁的屁股上。他按了按对方的软肉,穴口在水光映衬下显得有些腐糜,然后将手指伸了进去。他草草的扩张之后,就将手指在康斯坦丁的衣服上揩了揩,掏出别在腰际枪将其顺着康斯坦丁的股沟向下滑动,机械贴着尾椎,凉意使女巫猎人心头发寒。康斯坦丁从来没遭受过这个,这让他发懵。彼得就着之前还未完全闭合的,强硬的把枪口插了进去。枪支的棱角刮蹭着柔软的内壁,冷兵器的摩擦使得内壁甚至有些出血,带着热辣辣的疼痛,同时酒精的刺激和升华在敏感的地方使人难以接受。

    康斯坦丁听到了对方给枪上了膛的声音,之后感觉到枪在他体内乱搅。疼痛使他的头紧紧抵在草地上。

    在疼痛的进程中,枪口的进出带来了另一种感受,这使康斯坦丁感到惊慌。他试图摆动自己的身体,使枪离他远一点,却被警长将枪支推得更深了。彼得看着身下人的蠕动,他更硬了。

    感觉到身下的身体准备的差不多,到达可以接受他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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