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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眠隔了一周返家,见到寒渝便问东西有拿到了吗?

    寒渝见到关眠若无其事,问过她是否在养伤才未归,关眠笑道,她根本无事,是手头有事要处理,关赦既然无事便替她先回家一趟。

    寒渝知道那天伤狠了关赦,他不确定的问:”眠眠,你知道小赦受伤了吗?”

    “没有啊!没人伤得了他。”关眠笑说。

    “可是……他好像受伤了?”

    关眠原本带笑的嘴角变得平整,”别管他了。”

    寒渝不懂,以前的关眠总是把关赦的事放在首位,现在又好像事不关己,她到底是怎么了?变化如此之大。

    关眠把话扯开,问他要那些东西弄得如何,有没有派上用场,又问他这个月又配了那些花香,寒渝没说要那些木头的作用,倒是献宝似的,把花露一一备好给她品香。

    从以前便是如此,替她挑选服饰,替她妆点打扮。

    当晚,寒渝一人回到香室,从下方的矮柜里拿出锦盒。他让关眠替他收集魔界来的木头,为了混淆用途说了很多种,其中一种是泥骨都会用来使用的材料,这是他能想到的办法。

    虽然他也觉得特别神奇,尤其是族中的女子被这物操弄时,在泄身同时能感受到此物也会出精,在女子数量多于男子的状况下,要不到的状态下,她们偶尔还是会互相帮忙。

    他削削磨磨,勉强整出一根男子的阳具,末端有绑带可以系在腰胯,填入多余的那处,有了这个,这样就不必为了满足另一个需求,跟关赦牵扯不清。

    拿妥东西,收进衣袍的袖口里,欲离去,一个转身,被人挡住去路。

    “要了那些木头,就只为弄了这根玩意儿出来?”

    关赦总是神出鬼没,吓不了他,“……嗯。”人赃俱获,寒渝也不多作无谓的解释。

    “没有必要,这不是还有我在吗?”关赦带点嘲弄的口吻,朝他靠近一步,寒渝也向后退一步。

    他既然决定要跟关眠相守,寒渝便不想跟关赦有肉体纠缠,反问,“你伤好了吗?”

    “好不好,你也不在乎,又何必问。”关赦摇头失笑。

    看来多说无益,寒渝把话说完就想走,”那天,我不是有意要质疑你的,是我不对,日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

    “寒渝,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关赦不让他走,猝不及防,抽走他藏在袖口里的柱状物。

    那物被关赦拿去品鉴,假男根比寒渝自己的那物还要粗长,羞耻感让他红了双颊,语气也有点微弱,“你就不能放过我?”那种事非得找上他?

    “你勾引我在先,你不用负责到底吗?”关赦的视线从那物转移到寒渝,那张脸没有半点讥笑,反而因为他的话发出质疑的怒火,回瞪着他。

    “我勾引你?你大可直接拒绝我,我不能对不起关眠,我是她的丈夫,现在是,以后也是。”寒渝想抢回,却没有成功。

    “若我不肯呢?我跟眠姐要你,她也一定得把你给我。”他拿着那根柱状物,直接粉碎掉,木头化为齑粉。“姐夫还想要救回剩下的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