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每日仍是忙碌。

    后来几日,灵狰尽带我到各处玩耍,累了便又将我带去云台,趴在我身边酣眠。

    帝尊有时会出现,又借我手与他自己弈棋。

    有时便只我与灵狰,灵狰自在歇息,我便就坐在一旁望着茫茫云海发呆。

    这样的自在日子于我来说十分难得。没有无尽的奸弄,没有术法不精的羞惭。我便只是我,在无人知晓的云台上做着未来与师尊同游河山的美梦。

    在帝尊殿中时,有时灵狰十分躁动不安了,却也仍只乖乖趴在一旁,将一颗圆乎乎的脑袋搁在臂上,半垂着眼独自生气。

    等帝尊回到殿中,又将我摆作不同姿势奸弄一番,将我两个乳房都插得通红,才对灵狰松了令,让它也来奸我。

    帝尊有时便施然离去,有时也留在殿中,和灵狰一道将我挤在中间肆意奸玩。

    帝尊从不将精液射在我身体里,但那灵狰却每次射精时间都极长。待到第七日时,我肚腹实在太沉,任凭灵狰如何撒娇,我也不愿再陪它出去玩了。

    以往孕果之日,我从不觉十分疲乏,这日却觉得疲恹至极,午时稍过,竟连吐息也开始困难起来。

    肚腹压得我实在难受,我用力撑起身体,想要下榻去走一走。没想到方站起,腹内便猛然一痛。

    剧痛几乎叫我眼前发黑,手脚脱力。我坐回榻上,想等这疼痛过去,没想到这苦痛却愈发加深,我死死咬住牙齿,身体却开始发颤。

    我脑中昏然,只辨得灵狰在近旁呜咽。我想抬手摸摸它身体,叫它莫要害怕,却半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终于不知什么时候,我被这一阵强过一阵的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

    醒来时竟见到了师尊。

    我疑心自己是在梦中,便拼命去眨眼睛,终于确认师尊是真真切切坐在我榻边,面上显是忧色。

    “师尊……”我忙向师尊问安,言语到了嘴边,却只喊出了一声“师尊”,接着竟胡乱哭了起来。

    师尊握住我手,柔声道:“可是很痛?”

    我一边哭一边点头,头脑叫自己哭得愈发混乱,竟是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只一边叫着师尊名字,一边哭得愈发伤心。

    没想到,仅得了师尊一句承诺,我便就这样娇气了。

    “他这是何故?”又有一道声音响起,我叫疼痛折磨着,又有师尊在一旁护着,一时懒得去分辨还有谁在一旁。

    “还请帝尊稍作回避,待我为徒儿解了这疼痛,再向帝尊禀明。”

    耳旁的话渐渐难以听清,疼痛叫我脑中一片轰然,我从未历此情状,便更加被骇到,只能一遍一遍哭着喊“师尊”。若我就此疼痛而死,我也祈愿师尊陪在我身边。

    不知什么时候起,疼痛渐轻了些。

    我眼中都是泪水,眼前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连忙又是眨眼,转了眼珠去找师尊,待发现师尊仍在身边,才安下心来。

    师尊一只手往我身体输送灵力,一边柔声道:“怎的这样贪吃?你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这许多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