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因天气炎热,我到外面铺子里买了些冰,预备给他做些冰镇的汤饮,他见了,却将我按在桌上,将我手脚绑在一处压在耳边,然后将冰块一颗一颗地推到我穴里。他嫌手指够得不深,便拿剑柄来推,直将冰块都推到我肉腔中,才插了阴茎进来,将冰块顶得在我肉腔里四处游移。

    有一次,他不知从哪里寻来两只缅铃。他将缅铃俱推到我肉腔里,只剩两根绸带悬在我腿间。他将我压在桌上将我双乳玩了许久,才慢吞吞地起身更衣,却又非要我陪他同去马场。待马倌将他惯骑的那匹马牵来,他又非要叫我和他一起,口中说着要教我骑马云云。

    我肉腔中缅铃仍在震颠,他又将我抱在马上将我颠来颠去,待下得马时,我的下裳几乎都叫淫水打湿,双腿软得几乎不能行走。

    他也懒得等到回家,径直寻了处无人的地方,便将我抵在树干上狠肏起来,直到在我身子里射了好几回精,才替我整了衣裳,背着我往家里走。

    我叫他弄得十分疲累,便这样伏在他背上昏昏欲睡,连什么时候回了家也不记得。他却不知哪里来的精神,回家后自己烧了水,备好沐浴的东西,又将我抱进浴桶里清洗。我二人赤身挤在一处,自然又是一番插弄,直到月色透进窗户,外面起了蛙叫,水也都已凉透,他才肯罢了休,叫我终于能够昏睡过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折思谟功夫的练习也一日勤过一日。

    乡试比之童试不同,童试时,考生主要靠着拳脚力气,文试时只需默写一段武经即可。乡试中的文试,却要考策,更莫说若是中了武举,下一场的京中会试,得需要考生写出两策两论。

    折思谟白日里俱在练习外场功夫,晚上又每日看书到三更,那用功程度,分明是在为下年春闱做准备,而非仅仅为着一场乡试。

    我看他辛苦,便时常在夜里为他备些简单的餐食。他却不爱我待在他旁边,看见我便要撵我去睡觉。

    待三更过了,我睡得迷迷糊糊时,他却蹑手蹑脚地摸上床,将我摆了不同的姿势插弄一番,才肯睡去。

    一月下来,他虽皮肤叫每日的日头晒得黝黑了些,人也显得更沉稳,身形却是显见的瘦了。

    乡试的日子就定在中秋之后。

    中秋临近,折思谟早早便托了行商带了信件和一些永安特产回四方城。到了中秋那日,他在房里温了会儿书,便非要拉着我去外头放河灯。

    他似乎十分高兴,一气买了五盏河灯,又拉着我到一旁,递给我一支笔,要我和他一起祈愿。

    我有些赧然,道:“我不会写字。”

    他有些讶异,问道:“一点也不会麽?”

    我望着他摇了摇头。

    他却笑道:“不会也没什么,左右我会。”

    他拿起一盏河灯,在上面写起字来。待写完一盏,又拿过我手中河灯,在上面写上一模一样的几个字,又将河灯递还给我。

    “你写的什么?”我看着河灯上字迹,问他道。

    “祈愿父亲母亲身体安康。”他笑着答。

    我虽觉这般称呼似有不妥,但又想我不会写字,他便按照他自己的说法照写了一遍,原也没什么可辨驳。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河灯小心放入水中,看着两盏灯晃晃荡荡的一齐远去,心中忽然多了一些莫名的情愫。那情愫实在陌生,待我仔细去想,却又不知那情愫藏到哪里,叫我遍寻不出。

    在我愣神间,折思谟已经又拿了两盏河灯,在上面写起别的字来。

    “这次又是什么?”我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