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睡着,却突然叫胸口的异样惊醒。

    “嗯啊……”我脑中尚有些混沌,模糊叫出声来,睁眼一看,胸口处正埋了一颗黑色脑袋,在我胸乳上舔吮。

    这人怎的一回来便……

    我心中有些气恼,便去推他,他却反捉了我手压到我头顶,然后头也不抬,仍自顾自埋在我胸口吃乳。

    许是对我的挣扎不满,他干脆咬住我乳头往外拉扯,将我整颗胸乳都拉成了锥形,连乳头也被扯成了长长的形状。

    他将我乳头咬在口中用牙齿磨了几下,又伸手去捏我另一侧乳肉,将另一只乳头也放进了嘴里啃咬。

    “莫,莫要咬了……奶头,奶头要坏了……”我拼命抑住呻吟,压着声音去恳求他。

    他拿鼻子哼了一声,却仍是将咬在我两只乳头上的力道减轻了些。又过了片刻,他终于吃够了乳头,又将唇舌移到我乳肉上舔吮了会儿,才从我胸乳处抬起头来。

    他应是吃了些酒,脸上酡红一片,眼中也微有些迷蒙,显出些醉意。

    我忙撑起身,预备去为他煮些醒酒汤水,他却不依,仍将我压回榻上,和衣躺在了我旁边。

    他将头枕在我肩上,湿热呼吸俱打在我耳边。我耳根传来痒意,只顷刻间,这痒意便传遍我四肢全身,叫我战栗起来。

    他将头在我颈子处埋得更深了些,又伸了手将我一条腿捞起,将腿挤到我腿间,隔着衣物拿膝盖顶着我阴穴磨蹭,不一会儿便叫我们那处的衣衫都湿了。他干脆更用力了些,将我二人隔在那处的衣料往我穴里推去。我那阴穴不辨物什,便承了他意,将那已湿了的布料往穴中吸吮。

    我身体叫他箍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便也不再挣扎,放软了身体叫他作弄。

    他又将我身体玩了一会儿,方开口说道:“我赔了许多酒,才能提前离了宴,赶在夜禁前回了来。你倒好,躺在这里睡得自在,倒是心中半点也不在意我的……”

    我这般睡在榻上,连门也没关,根本睡得不安稳,哪里便自在了。

    我正要开口辩驳,他却言语越发委屈了起来:“他们都笑话我,说我都成了武举了,竟还惧怕家中哥哥……还说合该你也去考试,这解元的名头,便不归我了……”

    这是哪般的稚童言语,竟这样委屈麽?

    “怎就怕了我了,你莫不是在别人面前编排我罢?”

    “怎的不怕你?我一想到你一人在家,便心里不安定,非要回来见着你,才觉得心里定下来……”

    他又将头往我肩窝里蹭了蹭,双唇触到我肌肤,竟那般滚烫。

    我这百年里,虽叫许许多多人奸过、往我身子里射过精液,却是第一次,叫人这样抱在怀里,说着这样好听的言语。

    虽然他醉意朦胧,口齿也有些不清,分明,是醉后的呓语,恐怕明晨醒了过来,便什么也不记得……

    我侧过身去,也拿手抱住他。

    他头枕在我臂上,闭了眼睛,呼吸也开始匀称起来。

    我轻轻抬起些身体,将唇落在他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