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殊对人T太熟悉了,几次摩擦就找到了特殊区域。

    他将她的腿放下来,搂着她的腰,让她缓了缓。

    招秀以为哭求奏效了,瘪着小嘴抬起脸:“……好了吗?”

    席殊对她笑笑,他退出来,将她重又放在案几上换了姿势,一条腿垂落,一条腿屈起、缠到他腰上,又将巨物抵在花芯中。

    他俯下身亲吻她,撬开她的唇齿,缠缠绵绵g住小舌,下身却用力一挺,径直刺中最隐秘的凸起。

    招秀浑身都在惊悸,仿佛被闪电击中,整个人失去理智。

    叫声却被堵住,只能从喉咙中滚出低低的呜咽。

    上上下下都被塞满,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被动承接着可怕的冲击。

    招秀几乎被撞晕。

    他抬起头,放开她的唇舌,免得她透不过气,一边撞击内壁最敏感的区域,一边用指腹摩挲着她挺翘的花珠,打着转地刺激下方的密道。

    她又cH0U动着泄出更多的水。

    意识完全是飘忽的,感知却异常明朗,她觉得自己就像沉在海里,每一次浪cHa0没顶都叫她有窒息之虞。

    里面绞得很紧,他的速度并不快,反而,正因为慢动作,她连顶着腹腔那坚y异物的形状、大小、甚至连每一个条青筋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连它是怎样退出去、怎样摩擦内壁的软r0U、又是怎样凶狠地撞击深处的过程,都历历可数。

    “我错了……呜呜……”

    “席殊……席殊……”

    “你饶了我……”

    她摇着头,边哭边都开始说胡话。

    席殊叹着气,低下头又hAnzHU她的嘴唇。

    但凡放开,她就哭:“我不要了……”

    他安抚式地m0m0她的头发:“乖,第一次发作难受些,后面就好了。”

    招秀好久才辨别清楚他说了什么,然后疑心这黑心鬼是在恐吓自己。

    想到这该Si的“蛇灵玉”还有数回发作的余地,她就绝望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没有发觉,自己的意识虽然半蒙半昧,但思维越来越清晰。

    仿佛被咒印俘虏的脑子,在这一次次撞击中,又给挣脱了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