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咋说话呢?咋咒人呢,缺不缺呀你,你家才是阿猫阿狗!”

    李桂兰气的原地蹦高高,表演了好一会国粹,众人看她这样,摇摇头走了。

    前阵子张志远搞到点学习资料,村里那些在家复读的就想去借一下,结果李桂兰怎么说?

    人家说这资料是他们家花了好多钱弄到的,给他们看可以,得掏钱。

    你瞅瞅这格局,跟李家一比,明显不够看。

    李欣眉当时可是十分大方,更别说管他们要钱什么的了。

    而且当时李欣眉参加考试时,赵银花可没到处去吹嘘自己闺女肯定能考上,哪跟李桂兰一样,还没参加呢,又吹上了。

    比较之下,他们自然是更喜欢李家。

    自古以来,人们都欺软怕硬,脾气大的别人不敢惹,善良的反而被排挤,不过那要看双方处于什么地位了,当善良的那方变得强大时,人们欺负的目标就变了。

    毕竟强大又善良的人,谁不喜欢呢?

    李桂兰现在在村里,基本是狗都嫌的状态,没人愿意跟她打交道,以前那是没办法,人家家里有钱有势,儿子是大队长,还是拖拉机手,媳妇又是售货员,得罪不起。

    现在就剩下邵安安了,那便无所谓了,反正拿着钱和票去买东西,她不能说不卖。

    “行了,志远他娘,你就少说两句吧,你要说话好听点,人家能那样说你吗?”

    “可不,还不是你说话太难听。”

    “得饶人处且饶人呐。”

    李桂兰这下真的傻眼了,这世道是怎么了?全村的老娘们都让她赵银花收买了吗?

    “你,你们……”

    李桂兰指着这些为赵银花发声的人,气的差点心梗。

    赵银花走远了,没看到这一幕,如果看到的话,估计更高兴了。

    “妮子,你别跟那种老刁婆置气,犯不上。”

    李欣眉一点都没生气。

    “她啥人我还能不知道嘛,妈,你放心吧,我没生气,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光没放在心上,甚至还对邵安安怀的那个孩子有所怀疑。

    之前她一直觉得是张志远有问题,即便现在邵安安怀孕了,她依旧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那就好,她就是嫉妒咱们家,出来过过嘴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