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曦没有就此屈服,咬紧牙关去踢拓跋绪,就是不让他靠近自己。

    “看来你还有不少力气,既然如此孤也没必要怜香惜玉了。”拓跋绪躲了过去,撕扯着赫连曦的衣物,没几下就m0到了她的亵衣。

    “不许看!”赫连曦扭动身子,想要侧过去不让拓跋绪看到,“无耻之尤!别m0我!”

    拓跋绪还真退下了床,不过他不是走了,而是将屋内的烛台都聚拢过来,并撩开床幔让赫连曦整个被烛光笼罩。

    “呵,那孤还非要看个清楚了,你也好好看着孤!”拓跋绪的坏心不言而喻。

    “你......”赫连曦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非要,非要如此b我吗?”

    见柔光下的赫连曦噙着泪,抿紧了娇nEnG的红唇,一幅任人采撷的可怜模样,拓跋绪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眼角,“赫连曦,你是没有筹码与孤谈条件的,且从了孤,日后还能讨个夫人当当。”

    “谁稀罕当你的夫人、贵人?我赫连曦,宁肯站着Si,也不会躺在你的身下求欢乞怜!”赫连曦仍然不从,不过她说出这些话时心虚极了,不知拓跋绪还有多少手段要来折磨她。

    不知为何,拓跋绪的心情还挺不错,含着笑意看她道:“好哇,那孤让你当皇后如何?活着跟孤躺一起,Si了也不分离,子孙们祭祖能看到我们的画像摆在一起,后人在史书里也会把我们的名字并排刻下,多有意思啊。”

    这些话对于魏g0ng的其他nV子来说,可能是无上的荣耀,但在赫连曦这里,完全是难以想象的诡事。拓跋绪能明显看到她脸上的变化,五官虽还是那么明丽,但一腔傲气变都作了惧sE,眼睛睁得大大的,眉毛也拧成了一团。

    “你敢!我...我绝不会为你殉葬!”赫连曦联想到了自己祖父的葬礼,那时许多无子的g0ng妃都被处置了,哭喊之声甚至惊动了在公主寝殿的自己。

    “想哪去了?孤是要长......”话到嘴边,拓跋绪还是没能说下“长命百岁”那几个字,怕反过来一语成谶,“算了,说那许多做什么。”

    拓跋绪脱下自己的外衫,再次回到床上,“赫连曦,你不从也得从,孤没耐心陪你闹了。”

    赫连曦见拓跋绪直接用大手覆上自己x口,敏感又难耐,“别m0那里,啊,别...”

    隔了一层亵衣,也能明显感受到她x口的凸起,拓跋绪变本加厉地r0u弄起来,后来又嫌衣服碍事,直接撕了那轻薄的亵衣。

    一双白兔毫无准备地蹦了出来,形状饱满弹X十足,引得拓跋绪观察了好久,“你这里,倒是生得很好。”

    这算什么?不明所以的赫连曦甚至忘记了害羞这回事,拓跋绪是在拿她的身T与旁人b较吗?他是要以这种方式羞辱她吗?

    拓跋绪以指腹夹住了凸起的rUjiaNg,轻轻拉了拉,见鸽r弹了一下,又加重了力道,直到见了起伏的波浪才收回手,改用嘴hAnzHUrUq1u。

    “啊,你做什么?痛Si了!”r儿被人大口hAnzHU吮x1,赫连曦感到一阵sU麻,抬腿去偷袭拓跋绪。

    拓跋绪躲闪不及,差点被踢到了裆,发了狠去咬rUq1u,在赫连曦粉sE的r晕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压印。

    “还乱动?赫连曦你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分明是自己在欺负人家,拓跋绪却可以把自己说成占理的一方。

    “你是狗吗?会叫还咬人...唔,唔唔...”赫连曦彻底放下了公主架子去骂他,但后面的话都被拓跋绪吞咽了下去。

    拓跋绪用牙去撕扯赫连曦的嘴唇,然后跨坐在她身上,制住那乱动的双腿,由上而下镇压她的反抗,企图完全控制住她。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赫连曦只觉嘴皮子都要被他啃下来了,她也不是个甘愿服输的,才张嘴放他舌头进来,就不管不顾地咬上去。

    血沫子都顺着嘴角滑下来了,两个人也没有停。拓跋绪的手移到了她的脖子上,手指探得她有力的脉搏,又扼住了她的咽喉,强y地要她仰头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