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傻,哪天被他卖了都不自知。我没作声,不是认同他说的话,是我不想跟他吵架。

    我在院里干活,隔着窗子看见少爷上扬的嘴角,也忍不住替少爷开心,我停下静静看着他,看向他手中的书卷,曾几何时,我还羡慕嫉妒着他手中的书。

    我低头看向脚边的一盆清洗猎物的水,里面的倒影却蹙着眉。

    我知少爷寒窗苦读十余载,我知他满腹才华,不该浪费在这乡野之地。[br]

    入夜后,我揽着少爷的腰,在被子里低声问道:“少爷,是后日出发吗?”

    少爷低低地“嗯”了一声,在我怀里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他问我:“怎么了?”

    我摸着他的背脊,光滑的后背像是绸缎一般,沉默了半晌,道:“钱都备好了,该买的东西也都备好了,少爷这么厉害,一定能金榜题名。”

    他好像听出来我的不安,抬起头来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紧紧抱住了少爷。

    他又问:“你不与我一起去?”

    我说:“路上危险重重,我会送少爷上京的。”

    “好。”听着声音,他很开心。

    我没说话,一会他便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日晚上,平安来找我,跟我赔不是,还拿了两坛子酒,请我去他家喝酒。我原本也没真生他气,便跟去了。平安的娘子长得一般,高高瘦瘦的,年前生了个大胖小子,看着夫妻二人很是和睦。

    酒过三巡,平安有些醉了,话也有些说不清,只听他拍着我的肩膀,故作老成道:“贺祈,你也找个知冷知热的人吧,得有个家啊!”

    我原本以为已经有个家了,可如今,却看不清前路了。

    平安一醉不醒,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娘子扶他去歇了,我便也离开了。

    走在路上,我的脚步有些晃,到了家门口看见少爷正打着灯笼准备出去,我问他要出去吗?

    他说在等我。

    我接过他手中的灯笼,牵起他的手回了家。刚进屋子就托着他的头吻了上去,灯笼随之掉在了地上,亮光顿时熄灭,只剩下满屋黑暗,还有少爷的喘息声。

    我将少爷压在墙上,托着他的头,好亲的更方便一些。舌尖划过他的唇瓣,我没有流连于这个地方,直接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舌头舔过他的上颚,牙齿,刚一触碰到他的舌头,他便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口中津液不断来回交换,到此刻,方才喝的酒开始起作用。

    我睁开眼睛,看见少爷正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安静的屋子里,全是亲吻交合的水声。

    “贺祈,你喝酒了。”他说。我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了,他顺势搂紧了我的脖子,换成我仰着头去亲他,胯下的硬物早已饥渴难耐,恨不得现在就扒了他的裤子,将我的鸡巴直接塞进去。

    我将少爷放在床上,舌头从他的嘴里出来,他微微张着嘴。

    我将少爷捞起来跪在我面前,我站着解开了裤子,接着将我硬到发紫的鸡巴掏出来,当着少爷的面上下套弄了两下,随后捏着少爷的下巴,扶着鸡巴往他嘴巴上压,龟头戳进他的唇缝当中,用力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