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体格已经能赶上村里年轻力壮的男人了,轻而易举地爬上了那颗树杈。这棵树也越长越大,像是见证着我跟少爷之间的,脆弱又模糊的牵绊。

    我看见少爷的窗子半开着,灯笼的烛火光打在他脸上,清冷的脸上多了一丝柔和。

    我心里越看越难耐,想冲进去抱抱他,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感情是什么,想占有他,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发泄。

    我的鸡巴又硬了,我捂着裤裆,手滑进亵裤里面,握着烫手的巨物,开始看着少爷慢慢地滑动。

    少爷的嘴唇真好看,像樱桃,红艳艳的,他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泛着水光的嘴唇真想让我一口吃掉。

    少爷的脖子也好看,白皙,修长,喉结若隐若现,领口盖住了我能想象的一切光景。少爷在我梦里那副淫荡的样子,与现在这幅清冷的样子截然相反,真让我发狂。

    我用粗糙的手,想象着抚摸少爷光滑的肌肤,玩弄少爷的娇嫩的乳头,可我这粗糙的双手,却怎么也代替不了少爷粉嫩的后穴。

    少爷抬眸往外看了一眼,眼神正好与身处黑暗中的我对上。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仿佛少爷正在看着我玩弄自己的性器,这让我无端地兴奋起来。

    随后少爷就垂下了眼眸,接着看向手中的书卷。

    好像没有看见我,我松了一口气,却一边嫉妒着少爷手里的那本书卷。

    我知道自己得病了,一种没了少爷会死的病。

    我白天打猎,傍晚处理完会把一些皮毛和肉送到集市上去卖,有时候猎得了上好的货色,我便会拿去陈老爷家。

    有一次在山里逮了一只野兔子,那兔子通身雪白,好看地紧,我便想着在家训一训,送给少爷。

    少爷的身子每况愈下,每每谈到婚娶都是女方家里不愿意,我倒是很开心,这样少爷便还是我的。

    那些女的都是瞎了眼睛的,少爷这么好的人,居然还嫌弃。

    可同时我又很担心,明明前两年都让我养得康健了些。

    现在是盛夏,旱了一个多月的地,天上就是不下一滴雨。家里的粗粮吃完了,我没法子只能顶着太阳进山。

    这山猛兽多,基本上除了我没人敢进,我爹还在世时,常说我胆子大,七八岁的娃娃看见野兽也不害怕。

    我装好箭,背着箭筒,拿着弓便出发了。我边走边看着手里弓,这是我爹的弓,以前我说我的弓小了让他给我重新做一把,他总说过一阵子过一阵子,现如今我用着他的弓,也不用再做了。

    我在一处看到一头鹿,那鹿小的很,该是头幼崽,今天的运气不错。

    我放慢动作,悄悄走到射程内,眼睛紧紧地盯着它,张开手臂用力拉到最大,眯着一只眼睛,松手的瞬间,一只鸟惊动了那头鹿,没射中,我赶紧连开两发,最后一箭射中了它的脖子。

    我上前抓着鹿的四个蹄子,把箭回收。

    正准备再找找还有没有其他猎物的时候,天下起了雨,我便就近找了个山洞躲雨。夏季的雨多半是一阵一阵的,我本想着下一会儿会停,可我忘了这天已经旱了月余了。

    雨越下越大,天也黑了,雨中山路更是难走,我用山洞里的柴火升起了一堆火,用随身带的匕首割下了一点鹿肉,放在火上烤。

    到了第二天我被外面的雨声吵醒,我看了看,这雨可是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