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强硬地拨开于缈的裘衣,将自己也贴上去。“于缈,你发病的时候,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吗?”

    “什么意思?”

    段行让满身寒气,贴在于缈身上汲取她的体温,让她有些不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于缈以为段行让方才说的这话又是拿她寻开心的玩笑,却见面前人神情严肃,断不像是玩笑的样子,她暗暗吞了口唾沫。

    “……我怕你被种了蛊。你那姓宋的管家给的药方,不是一般的镇静药。”

    于缈沉默半晌,摇了摇头,“我不清楚是不是蛊,没人与我说过……一旦发病,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一概不清楚。”

    “回燕州再给你找医生,如若是蛊毒,给你取了,指不定哪天便不用再服药了。”

    男子冰凉的唇贴上于缈光滑的额面,于缈很不习惯被这样温和地对待,往回缩了缩脖子。段行让倒也不介意,虽说他衣襟上带了不少凉气,他怀中也不算是寒凉。

    他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侣。于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胸口闷闷的,有些酸涩。反正,这个段公子过会儿又要开口讽刺自己了,她不想听。

    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待着。

    “在这儿偷看了多久?”

    段行让发现一旁车窗的纸面被戳出了一个小洞,双手有些不老实地上下摩挲起来,欲将双手从于缈衣襟下摆游移而入,好好摸摸她一身光滑的皮肤。

    他下头裤裆早被自己硬挺起的阴茎撑出个大包来,毫不掩饰地将屌蹭上于缈腿心,他有小半月没入过这骚货的屄了,鸡巴兴奋得止不住吐水。把裹裤染出淡淡的湿痕,他一把扯开自己的外裤,掏出硬屌蹭在于缈丝滑的绸裤上,腥臊的湿液蹭得裤上印出女人张合的阴唇,燥得他有些口干眼热。

    “我,我没有看。”

    “骗子,你分明看了……骚货屄里出了好多水儿,我还没碰你就尿水。”

    段行让粗鲁地扯开于缈的绸裤,里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指不定偷看他打猎时就出了这样多的骚液。他往后退了几寸,扯开衣襟,露出大片精壮的躯体,下腹爬着几条青筋,爬至耻毛内被掩盖,鸡巴挺着紫红龟头与肚脐相平,马眼张合出水。

    于缈偏过头去,腿心穴口却缩得更激烈,她并着腿掩饰,却只是夹紧了身前男子的腰背。她承认自己偷偷望见段行让赤裸上身时下腹灼热,但她总归脸皮薄,真在她面前这般赤裸裸地展示,于缈除了躲闪别无选择。

    “怎么不敢瞧了?刚刚不看得很开心么?”

    “我……缈未曾见过打猎罢了。”

    她随意说了个借口,是事实却十分无力,于缈对骑射,马球之类的活动没有任何兴趣,这一点倒和她父亲一模一样,那人虽说文学方面有些造诣但武学方面平庸至极,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厌恶了。于缈会在段行让他们娱乐时偷偷关注,也不过是因为骑射的人是段行让,她好奇而已。

    而段行让当然无所谓女人给了他一个什么借口,他的目的不在于口舌逞能,而只是打趣,他早早发现在行房时与于缈说些下流的脏话能惹她害羞,产道缩得又频又紧,爱液多的横流四溢,能将男人的肉棍含得爽极。段行让不再与于缈说那些偷看与否的话题,只是挺着硬烫发胀的阴茎顶开早就张合不停的花口,直直插入大半。

    “呃……!”

    于缈没料到他会入得这般毫无顾虑,而她的逼口虽说被那杆狰狞粗壮的棍子捅得大张,穴肉都撑得发白紧张,却没有一丝酸痛的感觉。

    “你看,这只淫眼早被男人的鸡巴捅开了,你舒服得嘬它呢……”

    男人暗哑着嗓子说道,声音早被毫无掩饰的情欲浸染透了,他还未将那些淫靡的句子说完,便撑着于缈的臀瓣送胯,把还漏在穴外的半根性器捅插而入,撞得于缈快要遮拦不住口中溢出的声音,却在惊呼出声的前一刻被段行让捂住了嘴。

    “嘘……小点声,你知道他们会不会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