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

    霍震霄令人带走了白起的尸体。

    然后又沉默着,投入到了巨大的工作事务中。

    “需要我做什么吗?”

    陈东走到案几前,沉声问道。

    让他没想到的是。

    霍震霄只是平静的吐出一个字:“等!”

    等?

    陈东直接懵了两秒:“你们一封封战损报告,陈道君请我回来,就是让我来这等的?”

    “师父去你那了?”

    霍震霄停了下来,挑眉朝陈东看来:“那就对了,等就对了。”

    陈东眉头紧皱,眼中尽是迷惑。

    霍震霄解释道:“如果按我的计划,你归来后,要么是你率军出城,我来镇守镇疆城,要么是我率军出城,你来镇守镇疆城,但既然师父已经到过你那里了,那你回来的意义就是等,另外现在匈奴的一支支五十万分兵大军并没有达到目的,正朝着镇疆城而来。”

    “你留在城内,也正好和我一同守城。”

    陈东双手一摊:“可陈道君到我那,压根就没提其他。”

    “他不会提的。”

    霍震霄捏了捏发胀的鼻梁:“师父的性格,作为执棋者,不到最后一刻是绝不会将下一步该做什么吐露给旁人,但我猜测,这场域内外的大战,你才是最关键的。”

    “无关乎镇疆城的破防与否,也无关乎域内域外的胜负,反正关乎你,也只有你!”

    一字一句,似乎是用尽全力从牙缝中挤出的一般。

    “怎么可能?”

    陈东耸了耸肩,话音刚落,他突然又脸色一变。

    “而且,我笃定镇疆城绝对不会破!”

    霍震霄忽然睁开了眼睛,眼中精芒迸射:“三十万大雪龙骑军只是阻挡匈奴南下的一堵墙而已,镇疆城就是最后的底线,一旦到了破城的时候,师父一定会卖出葫芦里的药。”

    “你就这么肯定?”

    陈东平静的看着霍震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