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池然学着冷燕安的样子,俏皮地打躬作揖,奶声奶气地说道。

    “皇后不必多礼,池然今天倒是乖巧,居然会给朕行礼?而且吐字清晰,还真令朕意外。”

    瑜之韩自知灵州之事错怪和亏欠冷燕安,起身绕过书桌,亲自扶起冷燕安,看着人小鬼大的瑜池然笑道。

    “父皇,池然会的可多了,母后还教池然背诗写字呢。”

    瑜池然笑嘻嘻地说道,一脸得意的小表情。

    冷燕安见此,浅浅一笑,沉默不语。

    “哦?不愧是朕的皇后,贤良淑德,教导有方,朕甚是欣慰,灵州的事是朕错怪你了,让你受委屈了。”

    瑜之韩握住冷燕安的手,眼中带着几分歉意和愧疚,温声说道。

    冷燕安摇了摇头,轻声道,“池然快三岁了,也该学习认字,至于灵州之事,臣妾不怪皇上,因为臣妾相信皇上,一定会还臣妾清白的。”

    看着女子满眼的信任,还有那真诚恳切的话,顿时让瑜之韩更加愧疚。

    想起自己还是太子时,为了赶回京城争皇位。

    将怀有身孕的冷燕安扔在瘟疫横行的灵州,不管不顾,还下令焚烧灵州。

    若不是冷燕安命大,又会医术,或许早就死在灵州了。

    冷燕安为他生下太子瑜池然,而他却在京城娶了续弦太子妃,又封了沈星妤为皇后。

    说到底,终究是他瑜之韩理亏,亏欠了冷燕安和瑜池然母子。

    “皇后说得对,池然是朕的皇长子,又是瑜国的太子,朕打算为池然找个老师,教导太子功课,皇后可有推荐的人选?”

    瑜之韩眼神微动,抬眼看向冷燕安,眼里带着一丝试探说道。

    瑜池然是他唯一的皇子,也是他最看重、最宠爱的皇子。

    但对于扳倒方思文之事,此事最后获利的是冷燕安,为冷燕安洗清了嫌疑。

    他总觉得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或许是有人暗中在帮冷燕安。

    可冷燕安当时被禁足在坤宁宫,连瑜池然都不能探望。

    坤宁宫有不少守卫把守,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也没有人能在守卫的眼皮底下溜进去。

    冷燕安更不可能未卜先知,朝中能有这份能力和计谋的人,没有几个人。

    “臣妾多谢皇上为池然择师,后宫不得干政,一切由皇上做主。”

    冷燕安始终保持着端庄沉静,柔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