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子寒看着两只冰凉的小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胸膛摸来摸去,很是无奈:她可真会挑火。

    “冷、好冷!”

    御子寒听着她的呢喃声心中一阵挣扎躺在她身边捏住她不安分的双手将她抱在怀中。这是第一次这样抱着她睡觉,心里很是激动又很害怕,怕她一会醒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心思。

    玉栎感到一阵温暖往那处靠了靠才安分的睡下来。一会感到有些热又滚到别处去睡着,感到冷了又滚回御子寒怀中。

    第二天,玉栎伸着懒腰出了药阁看到正在练功的御子寒走过去一脸神秘道:“二师兄,我昨晚梦到一只暖炉,它还会跑。”

    御子寒听后心中只觉得好气,继续练功不理她一下,明明是她昨天晚上把他当暖炉觉得热了从他怀里滚了出去,觉得冷了又滚了回来。这会又说暖炉会跑……

    玉栎揪住御子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御子寒拍开她的手有点赌气道:“我在听!”

    玉栎隐隐约约感觉御子寒修为有点突破的样子,走到御子寒身后一剑刺了过去不料御子寒有点反应迟钝被玉栎划伤了脖子。

    玉栎看的一惊丢下无名跑了过去拉着御子寒紧张的问道:“二师兄,你有没有事啊?”说着连忙将御子寒拉进药阁为他包扎都忘了灵力可以修复的,心道:完了、完了,又要挨罚了。

    一股头发悄悄从玉栎背后滑下在御子寒脸上扫了扫去,鼻腔里全是她的发香。弄的御子寒心里很是不舒服一下握住她的手:“行了。”

    心里很是紧张,压下欲望快步走出药阁。

    玉栎看着走出去的御子寒心道:难道是生气了?二师兄最近好怪啊!感觉喜怒无常的,莫非是来了男性特有的月信?可是神仙妖魔鬼怪有这种东西吗?不是只有凡人才有的吗?

    御子寒走到前院就碰到刚进门的师尊和向涯。

    两人只见御子寒脖子上围着一圈白纱布。

    “玉栎!”一声怒吼传出。

    玉栎慢慢从后面走出来低着头看着脚尖:“师尊,我错了,我不应该下手不知轻重划伤二师兄的脖子。”

    “你俩去后面跪着,将大凡四经全部抄一遍,子寒你看着她抄整齐。”

    “是,师尊。”两人回道。

    玉栎抬头看着梧桐树,两位师兄算是因为她挨了一顿罚。大师兄和她打架挨罚,现在二师兄也是,看来珍爱生命、免于挨罚,还是要远离师尊的宝贝弟子、她的师兄们。她都不知道在她小时候这两位师兄就因为她挨了一次罚。

    玉栎忽然看向向涯,向涯看到玉栎的眼神吓的一惊连忙转头慌忙走进螣蛇阁,他还不想挨罚,以后离这小妮子要远点。

    玉栎和御子寒跪在银火树下抄了一天的大凡经,看着还剩五分之四的书只想哭,谁让她那么手馋呢。

    “身体还没好,跪不动就别跪了。”御子寒在一旁淡淡出声道。

    向涯抱着两个蒲团来到后面放在地上提笔写下一句话:师尊说,让你们坐着抄完。

    转身叹气道:师尊为了撮合他俩真是费尽了心思,就是可惜那小妮子不懂啊!要是懂了的话……只怕会疏远二师兄和师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