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的种种在旁边临安的对比下,如同桃花源一般。

    那些士兵来到这里,不需要额外做什么。

    这里的人,这里的事,便会感染他们。

    这个时代的人,受了太多苦,很容易满足。

    没有欺压,月钱够花,日子过的比以前有滋味,更重要的是对未来充满希望。

    只要满足这几点,就已经充满了吸引力。

    更不用说新城的低保制度和用工保障制度,更是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这里的老板和伙计不再是主仆关系,而是雇佣关系,不得无故克扣月钱,互相尊重,保障被雇佣人的安全等等,都是写进新城法律中的。

    那五千轮休的士兵,可以有组织的进入新城休假,同时也担负了新城的防卫任务。

    每次轮休持续三个月时间,五千人分五部分,一次走一千来一千,保障每波轮休士兵都有三个月时间,一次换一千,也保障这五千轮休士兵有时间习惯并接手要做的事。

    “五千人面对禁军,到也够了。”

    “这些禁军从汴梁来临安,战斗力还不如之前。”

    “而且临安那些人也就敢做点小动作,不敢明着来。”

    “他们要真是太过分,我不介意去找他们每个人谈谈。”

    叶霄看向了北方。

    “现在黄河边有八万人驻扎,金人有二十万。”

    “但要收复失地,我们会遇到的金人恐怕会超过四十万。”

    “你觉得现在是时机吗。”

    叶霄对面,坐着一个青年人,听到叶霄的话,沉吟片刻。

    “黄河边的那八万人,这几年一直在训练,军纪严明,装备也精良。”

    “唯一的问题是,没有马匹。”

    “八万步兵,对上金人有数量优势的骑兵,很麻烦。”

    青年人正是岳飞。

    自岳飞向朝廷上书后,便第二次离开离开军队。

    只不过,第一次,是为了守孝,而第二次,是因为朝廷主和派对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