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天赐拖住他说道:“颜兄,俺和这杜壆比,你和那书生比,这样咱们至少是平局,更为稳妥一些!”

    颜树德自信满满的说道:“盖老弟不用担心,比武咱老颜就没怕过谁,放心吧,俺正想会会这梁山杜壆!”

    盖天赐无奈的摇摇头,只能随他………

    就这样,杜壆与颜树德率先对决,四周气氛紧张,众人屏息以待。杜壆手持丈八蛇矛,身姿挺拔,威风凛凛;颜树德紧握泼风刀,神色凝重,严阵以待。

    杜壆催马疾驰,丈八蛇矛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颜树德奋力迎战,泼风刀挥舞如风,威武霸气。

    十几回合后,杜壆看出来了,这家伙和呼延灼他们的武艺差不多,顶多略强点,为了不让颜树德输的太难看他开始给他放水。

    百余回合后,颜树德的呼吸开始急促,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襟,渐渐有些吃力,却依然在咬着牙硬抗。

    杜壆也不玩了,看准时机,猛然发力,丈八蛇矛如闪电般刺出。颜树德拼死抵挡,却终究力不从心,被杜壆一击顶着护心镜挑落马下。

    胜负已分,杜壆勒住马匹,面带微笑,显示出轻松之态。过来抱拳道:“承让!”

    颜树德则黯然落马,神情落寞。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很强,不愧是梁山第一将!”

    “你错了,梁山比咱厉害的还有很多!”

    颜树德摇摇头,显然是不信,不过还是牵着马跟着杜壆来到了董平他们这里,他的赌品还是可以的。

    另一边的盖天赐看到颜树德失败,有些失落,但也没埋怨他,对面的许贯中却喊道:“你若赢了,也可以和他一起离开!”

    “好!”

    盖天赐答应一声,鼓起勇气,严阵以待,而颜树德此时却只有落寞,躺在地上看着天,他刚收服的马拖他也不动,董平等人看着场上也没顾得上搭理他,杜壆倒是坐在他旁边,没怎么关注场上,他知道许贯中能赢,却也没有跟颜树德说话。

    场上只剩下许贯中和盖天赐相对而立。他们身着坚硬的铠甲,手持点钢枪,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随着两声大呵响起,“驾”,两人同时催动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对方。他们的点钢枪在空中挥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星四溅。

    数十回合过后,许贯中逐渐占据上风,他的枪法犹如疾风骤雨,让盖天赐应接不暇。盖天赐全力抵挡,但最终还是露出了破绽。

    许贯中看准时机,猛然发力,以枪做棍,抡起来直中盖天赐的铠甲。盖天赐应声落马,但他并未气馁,迅速站起身来想重新上马,可许贯中的枪尖已经递了过来,“你输了”。

    盖天赐丢下枪,同样失魂落魄的瘫坐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这泥马陷在贼窝了……”

    这场比武以盖天赐和颜树德的落败告终,但他们的勇气和坚韧赢得了在场众人的尊重,尤其是盖天赐,大宋这样文武双全的书生实在不多啊。

    许贯中也对盖天赐的武艺表示赞赏,过去说道:“别灰心,梁山不会让你失望,依然给你个知州相公做,如何?”。

    盖天赐也不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知州的,人家能收到这样的情报也正常,他撇嘴嘲讽道:“可是这金沙滩州的知州?”

    “走吧,过去说!”许贯中想着跟颜树德一起说,免得还得解释一遍。

    盖天赐低着头失落的跟着许贯中过去,嘴里说着:“俺以为大宋的文人里面,单论武艺俺算是顶尖的了,没想到却输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