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

    她脑袋上的啾啾都要吓得站起来了!

    姜安大眼睛嘀哩咕噜的乱转,转身哒哒跑向来寻团子的酿酿,

    软乎乎的团子抱上酿酿的大腿,一拱一拱的蛄蛹着小屁股,

    “酿酿~”

    酿酿低下头,英气的眉眼间化开柔和,素手牵上团子往外走去,

    正言藏在满架土盆盆后面,见门口的身影消失才敢出来,

    正律白了他一眼,“没出息!”

    没出息?

    他弟弟随意的靠在架子上,手上还拎着小姐专用的鎏金器皿,撇撇嘴,“你有出息,你弟挨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来解救一下!”

    正律拎着空桶转身出了暖房,“第一,你活该,”

    谁让他带着小姐和泥巴,

    “第二,打不过。”

    酿酿暗卫出身,真动起手来,再来十个他,最后活下来的还会是酿酿。

    正言翻了个白眼,也拎起空桶跟上他哥的脚步,嘀嘀咕咕,“没出息…”

    夜里,床榻上的姜安发出轻轻的鼾声,短手短脚都出现在意想不到的位置上,身上的小被子早就被蹬到床榻角落里,撅着屁股睡得可香,

    门被打开,

    借着月色,姜寂臣踏进屋中,身上金线缝制的花纹在转身关门时闪过细碎的光,

    他来到床前,只燃着几支蜡烛的内间幽暗,

    姜寂臣骨节分明的手挥开轻纱珠帘,见到闺女睡姿时轻笑一声,

    黑暗中,男人的眸中没了白日里化不开的寒冰,装着的满是对这个团子的宠溺与亲切,

    他动作轻柔的将被子重新盖在姜安身上,又给她调整好舒服的睡姿,

    或许是嗅到了熟悉又安心的味道,团子的胖爪抓上她爹温热的大掌,梦里砸吧着嘴,似乎在说什么,

    姜寂臣凑近了去听,

    姜安:“…唔…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