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锭子这么可爱,怎么可能会沉呢!

    只见团子当着他的面,又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同款,主打一个雨露均沾的塞给另一位美人姐姐,

    她摇摇脑袋瓜,伸出胖乎乎的手指,非常真诚的回答谢云山:“不沉啊,安安还可以再装两个!”

    包厢中的曲子还没有停下,站在门外的姜寂臣能清楚听见谢云山张扬的笑声,

    老鸨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畏惧使她不敢抬头,只躬着腰站在一侧候着。

    胡晏:“行了,你下去吧。”

    得到赦令,老鸨对这位温和的公子感恩戴德,连滚带爬的就往楼下去,

    她跑回自己屋子,将随后而来的龟公扯着扔出房间,瞪着还有惊恐未褪的眼睛,“别来找我,随他们闹!”

    “嘭!”的一声,房门阖上,徒留龟公一脸呆滞。

    “吱呀”的开门声淹没在琴声中,包厢中无人发觉。正在旋转跳跃的姑娘一个转身正巧与冷脸的姜寂臣对视,

    狭长的眸子如同无底深渊,其中威压让跳舞的姑娘苍白了脸。

    “奴家见过王爷…”

    包厢中所有声音全部戛然而止,尚且没反应过来的姜团子疑惑歪歪头,

    王爷?

    这崇州不就只有她爹这一个王爷吗?

    那门口的是……?

    姜安:!

    遭咯,要遭打咯!

    团子咻的起身,在包厢中四处找着可以藏下自己的地方,跑了两步,还不忘再回头拉着渊渊小可怜一起跑。

    她掀起轻纱,整个团子缩成一坨面朝墙壁蹲下,胖爪捂上眼睛,嘀嘀咕咕道:“看不见我…看不见…”

    同样被姜安藏起来的祈善渊乖乖蹲下,“安安啊,咱们是不是…”有点掩耳盗铃的意思了…

    姜安:“嘘,渊渊不要说话,会被我爹发现哒!”

    “…噢…”

    “啧…”

    完全被遗忘的谢云山对上一身肃杀气的王爷,半端着的茶杯放下,心里还想着,团子太不够义气,居然拉着小屁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