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红门山洞出来的第二天姚思敏就又找到了四郎,告诉他说,虽然四郎的灵盘不是正色的五族灵盘之一,但也未必就是变异灵盘。
因为她在伽马学院进修的时候,并未听任何人说过有黑色灵盘的存在。
四郎听后,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但当他发功启动灵盘的时候,那黑色灵盘四周,始终环绕着一团黑雾,而且灵盘转速极高,他根本不能通过发功,让那转速慢下来。
对此,姚思敏和四郎还一块儿去了郭广的天乐书馆,查阅资料。但他们查遍了各种资料,均没有得到答案。
很快,在完成了最后的几门文化课的测验后,阿尔法学院的学习即将结束了。姚思敏和四郎还是对黑色灵盘没有任何了解。
四郎期待着早点回家,门墩一直期待着发奖金。
在阿尔法学院的最后一天,终于姚思明给获胜的球队发了奖金,还有奖品,奖金是若干铜币,而奖品是姚思敏认真挑选的短剑,给每人一把。
不愧是从小在铁匠铺长大。姚思敏挑选的短剑,不仅材质坚硬,锋利无比,而且做工精巧,造型精美,甚是好看。
在送给众人后,她还嘱咐众人说,不要轻易使用伤及无辜。可以将短剑绑在小腿上,以备不时之需,或者是紧急时刻以求自保。
临别的时候,袁洁莹始终扯着门蹲的袖子,让他多待会儿。在最后这几天里,门墩已经和袁杰英腻歪的不行了,但真到了临别的那一刻,他也颇有些舍不得,两人约好了以后要多进行书信往来。
姚思敏还对四郎说,她会写封信给自己在伽马学院的导师,问一下这个黑色灵盘是怎么回事儿,说是让四郎先回家去,等她的来信。
死亡甚是感激,也期盼着姚老师能够及时回信,解开他这个黑色灵盘的谜底。
回家的路上,四郎很少说话,门墩也知道他心里堵得慌,时不时地说几句有的没的,想把四郎从凝滞的情绪中拉出来,但都没有奏效。
很快一番颠簸之后,两人终于回到了卧岭村。那个已经毕业的阿尔法学院,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不会再回去。
“爷爷,爷爷,我小时候得的是什么病?”刚一进家门,四郎就冲到了杨老怪面前,急切地问道。
杨老怪看到四郎先是一怔,刚燃起的喜悦,就被孙子奇怪的问题打散了,然后问道:“什么病?你在说什么?”
四郎放下行李,接着问道:“您不是说我小时候得了什么怪病,爹和娘才把我送到卧灵村让您抚养吗?”
这个问题问地很突然,四郎回来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显然这个问题已经纠缠四郎很久了,杨老怪抽了口烟,他不知道孙子为什么会提出这个问题。
看着气喘吁吁的四郎,杨老怪倒了杯水递给他:“先喝水,瞧把你累得。”
四郎咣咣两口喝下,又用期许的眼神看着杨老怪,等待着他的答复。
“爷爷,您赶紧说呀。”四郎擦了一把嘴边的水渍问道。
杨老怪想到会不会是四郎生病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来,让爷爷给你看看。”
“没有,爷爷,您告诉我吧。”四郎急切地想知道。
杨老怪见孙子执着,就掸了掸烟灰,很无所谓地说道:“嗐,也没什么,你不是一生下来就不会哭嘛,而且你记不记得,自己小时候特别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