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皱眉。

    若是关于赵家的事,他不想听。

    却还是耐着性子将周锦绣带进书房。

    毕竟是他自小就爱慕的女人。

    纵使她的叔伯卷走了赵家所有银钱,纵使她口口声声说的在朝为官的四叔是假的,他也不能对她无情。

    毕竟,她已经嫁给自己做妻了,他是她唯一能依靠的人。

    周锦绣随赵怀安走进书房,挨着他坐下,“夫君,我想在府中开课!”

    “开课?”

    周锦绣点头,“对,我父亲是举子,我自幼便跟着父亲读书,我虽不是男子,可学问却也不比男子差,在澄州之时,我便开过课,教过不少学生,甚至有些学生还考取了功名,入了仕,我在澄州能教出栋梁之才,相信在京城也能!”

    “你的学生当真考取了功名?”

    赵怀安半信半疑。

    科考入仕那是何等艰难之事。

    京城世家颇多,却也只有齐家族学能出人才。

    除却齐家族学,其余家族也有不少在家中开课的,请的亦都是赫赫有名的先生,可能考取功名的却是万中选一。

    京城尚且如此艰难,何况是一个小小的澄州。

    周锦绣的眼神闪了闪,却坚定道,“是,夫君可听过翰林院卢大人?”

    “你是说上一届高中探花的卢明哲?”

    “对,就是他,他就是我的学生!”

    赵怀安震惊的看着周锦绣。

    卢明哲当年可是高中探花,便是当今圣上都曾夸赞过他,说他少年有成,将来必成大嚣。

    若他真是周锦绣的学生,那可是活招牌!

    “此话当真?”

    “此话当真?”

    赵怀安不敢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