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这一年锻炼得当,脱掉衣裳后不再是以前那种白斩鸡身材。

    还是没什么压力的。

    穿回衣裳,拿着自己的东西和考牌进了考棚。

    “我的位置还算不错。”

    苏誉的考号是地字头,离中间考官的住所很近,因此环境挺好。

    幸好不是靠近茅房的地方,苏誉松了一口气。

    考号很小,里面也脏。

    苏誉先把用作写字板和晚上拆下来当床板的那块木板拆下来,直接放在考号前拍了拍,又拿布巾擦了几次。

    这才进去考号看了看。

    前面一直下雨,这考棚里有些角落还是湿着的,一股子霉味。

    苏誉皱了皱眉头,随意搞了搞卫生,拿出自己防雨的布帘一盖,直接眼不看为净。

    拿出药粉,在号房周围洒了一些,便算是处理好了。

    和他同样只随便搞搞卫生的考生们不少。

    有些甚至都懒得打扫,就拿袖子随意扫了扫要写字的板,便趴在上面补觉。

    苏誉倒是不困,拿出自己的笔墨开始摆好,准备磨墨。

    开考的钟声响起。

    乡试终于要开始了。

    拿到试题后,苏誉迫不及待地看了起来。

    “百姓足,君孰与不足。”

    “这么长的题目......”

    院试时候,张学政出的题目,是两个字。

    因为是两个字,所以破题的思路可以有很多。

    大家能发散思维,从不同的角度来破题。

    而且这样不容易偏题。

    到了乡试,这一整个长句,就相当于指定了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