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事情闹得很大,沈放和宋河还被有势力的人带走,差点丧命。

    他的母亲……怎么能那么云淡风轻呢?

    这事再次刷新了古瑞诚对母亲的新认知。

    而现场,听到这事,宋河心中也有恼意和委屈,没想到卢香寒竟然如此无所不用其极。

    如果宋连在场,听到这事,该多伤心啊!

    可这毕竟是古玫玲的母亲,是他的岳母,宋河也不好说什么。

    宋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别开脸不去看卢香寒。

    卢香寒没有半点内疚,看了古玫玲一眼,问:“这事,你怎么查出来的?”

    她自认做得很隐秘。

    古玫玲笑了笑:“我没查。”

    卢香寒的脸沉了一沉。

    “我刚刚诈你的。”

    卢香寒脸色又跟着一沉。

    “不过,这事也不难猜。”古玫玲说得眉眼淡淡,反复早已经看透了眼前这个人。

    但她眉眼里再无半点温情。

    卢香寒心口疼地抽了下,呼吸也跟着稍稍急促了几分。

    她努力地平复情绪,维持自己的体面和高贵。

    古玫玲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关心吱吱的婚事不成立,那么您做这件事情就只剩下一个目的。那就是逼我们来跟你交易。”

    “没错。”

    古玫玲毫无意外地问:“说说,你到底要如何,才能放了沈放?”

    卢香寒扫了宋河和陈凯一眼,浅笑道:“很简单,阿宾、你和霜霜都回家住。

    阿宾是娶老婆,这点我可以稍稍让步。既然娶了就娶了,而且眼睛也治好了,我可以认她。

    只要她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你和宋河必须离,霜霜不许跟陈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