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吊儿郎当坐在她房间的沙发里,架起二郎腿,身姿随意仰靠进沙发椅背。

    “……怎么总对着我叹气?”他问。

    督军夫人:“那个女人,她实在太糟糕了,我看不上。”

    她说颜菀菀。

    景元钊不以为意:“您看不上没事,往后我不带她到您跟前。我结婚后就置办小公馆。”

    “那我白养了你?”

    “怎么白养?”

    “我养了你,媳妇见不着,孙儿孙女又膈应。”督军夫人道。

    景元钊耸耸肩:“那没办法,您尽量想想她的好处。”

    “几次见她,她没一点令我满意。”督军夫人说,“不说她的性格,单单那双眼,总滴溜溜乱转,上不得台面。”

    又说,“她是外室女,连庶女都不如。”

    景元钊很想抽烟,就掏出雪茄盒,拿出一根裁开。

    他低头点燃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