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张南姝说着,微微蹙眉。

    “怎么了?”

    “我觉得他……实在有点……”张南姝不知如何表达,“我但凡是个身子娇弱的贵千金,必须给他纳两房姨太太,才能缓一口气。”

    颜心忍俊不禁。

    “不准笑!”

    “他年纪不大,血气方刚的,很正常。”颜心道。

    “可太急了,他是不是饿死鬼投胎?”张南姝叹气,“我想离家出走。”

    颜心便说:“别纵容他,去和他商量。夫妻俩是一辈子的事,往后日子很长。”

    又道,“哪怕年轻只这么三年五载的,到底也需要彼此都能承受。”

    张南姝:“也不单单是床上那点事。他去驻地的时候,我很自在舒服;他回来了,感觉很拘束。”

    “你还没习惯。”颜心道。

    张南姝:“我不能赶他,这门婚姻不是玩笑的。真和他离心了,我的麻烦在后头。我得好好笼络他。”

    “笼络不是一味纵容。”颜心说,“去沟通试试看;若他听不进去,就撒撒娇。”

    张南姝听了,一阵恶寒。

    她看向颜心,“你平时跟铁疙瘩撒娇吗?”

    “会。”

    张南姝无法想象颜心会撒娇,她看上去很内秀持重。

    “怎么撒娇的?”她问。

    颜心:“你是想学,还是仅仅为了满足自己的窥探欲?”

    张南姝:“……”

    她们俩聊到很晚,张南姝才回房。

    她回去时,孙牧没等她,已经睡着了。

    张南姝大大舒了口气,赶紧洗漱一番,上床躺下。

    她小心翼翼观察他,见他确实没醒,这才放了心。

    她紧张了一会儿,困意席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