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我还是把孙牧打发去外地吧。”

    “如此,他对你而言,永远是未知的,你仍会恐惧。”颜心说。

    张南姝是个很爽快的姑娘。

    她初听时,恨不能挖个地洞把头埋进去;可仔细想想,颜心的办法才是最实际的。

    “你写方子给我!”张南姝道。

    颜心去拿了纸笔。

    张南姝离开。

    景元钊夜里偷偷锻炼,故而每天下午都需要补觉。

    他睡醒后洗漱,问颜心:“她怎么了?”

    颜心说给他听。

    又把自己的解决办法,告诉了他。

    景元钊手里巾帕一顿,诧异:“你会做这种东西?”

    “嗯。”

    “为何?”

    “……就梦里,要做买卖。看病制药,原本就是药铺老板该做的。”颜心说。

    景元钊失笑。

    他的珠珠儿,真的很努力、上进。在那样的环境里,也会拼命活下来。不仅养活自己,也养活了整个药铺。

    药铺一家家倒下,她的药铺却支撑到了后面。

    景元钊既欣慰,又有点心酸。

    “……可以多做一点。”她搀扶他到沙发里坐定,附耳告诉他。

    景元钊用力搂紧她:“我是个没什么自制力的男人,你还诱惑我!我快要死了。”

    颜心:“我们试试吗?”

    “不等结婚?”

    “婚礼它只是婚礼。只要不怀孕,就没大事。”颜心道。

    景元钊笑,意味深长看向她:“你以前不这样的。那时候逼你,你都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