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除了老将,目前是她二哥操持;大哥在家坐镇,他是大家长。

    张南姝瞧见了客人,一个眉心有鲜红痣的男人。

    她私下里和她大哥聊。

    “那是七贝勒?你怎么还把他招家里来了?你不死心,是不是?”张南姝厉声逼问。

    张林广:“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你这是与虎谋皮。旁人的心机比你深,你算计他,当心他吞了咱们。”张南姝道。

    张林广很烦躁:“南姝,你要知道轻重尊卑。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又道,“爹爹给了你军队和地盘,你要是看不惯,可以去那边生活。”

    “你赶我走?”

    “我再跟你说一遍,不管是家里还是军中,我是大家长。你们俩如果能辅佐我、帮衬我,自然就是一家人,否则你们该去哪里去哪里,爹爹早已给你们留了遗产。”张林广道。

    张南姝:“我和二哥单独拿到了一份,可家业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不想争吵。”张林广说,“七贝勒是我的客人。”

    张南姝回了东院。

    她在房内坐了坐,又去找颜心和景元钊。

    相比较张家的紧绷,颜心和景元钊非常自在悠闲,两人就吃吃饭、读读书,闲聊琐事。

    再过几日,等景元钊的人到了,他们俩还能出门去闲逛。

    景元钊现在是张家的客人,七贝勒已经不敢再抓他了。当然也没办法抓到。

    “……又跟你哥吵架?”颜心问。

    张南姝:“那个七贝勒来了,他成了张家贵客。”

    “你哥既然有他的打算,你们且等等看。”颜心说。

    景元钊也说:“你爹去了,新旧更替,各种规矩都在变,往后你们有得吵。别生气。”

    张南姝:“程嫂到底什么时候到?生气的时候,连顿好吃的都没有。”

    景元钊:“我也盼。”

    颜心:“……你们俩都会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