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南姝:“……结婚还能解血光之灾?”

    纯属胡扯。

    富雯附耳,告诉她说了,用另一种血来破。

    张南姝错愕看着她。

    这席话,富雯一个未婚姑娘,居然说得出口。

    “这么容易破了灾,我二哥外面找个年轻的女朋友,处子身,事情不就解决了吗?干嘛非要结婚?”张南姝说。

    富雯一时惊呆。

    她又惊又怒:“你、你怎么说得出如此随便的话?你把贞洁当儿戏吗?”

    “你先当儿戏的。”张南姝说,“你的‘血’要是这么管用,你拿去发财吧。”

    富雯气得脸上毫无血色。

    她气过头了,居然哭了起来:“南姝,你为什么瞧不起我?”

    她的血统可比张南姝高贵。张南姝有个草莽出生的爹,她只一半高贵的血,她凭什么看不起富雯?

    “你说得话、做得事,哪一样叫人高看一眼?”张南姝道。

    她转身走了。

    富雯没跟过去。

    她擦了眼泪,打算另辟蹊径,一定要趁着帅府办葬礼的混乱,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一定会成为张南姝的嫂子。

    张家葬礼办得热闹,颜心和景元钊则在后院闭门不出。

    北城天气冷,不过晴朗的日子多,大冬天也有阳光普洒。

    景元钊每天都在庭院锻炼拳脚,有时候还叫副官宋洋和白霜来,三个人对打。

    颜心就发现,宋洋和白霜每次跟景元钊过招的时候,不会刻意放水,都在铆足了劲,想光明正大打主子一顿。

    ——然而成功的时候比较少,他们俩倒是没少挨打。

    她拿一本书,坐在室内的暖炉旁边看。

    一日白天,有张家的副官来敲门,对颜心和景元钊说:“二爷请您二位上前头去烧炷香,今天做法事。”

    颜心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