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和张南姝互送了礼物,都格外隆重。

    明明同一天生的,张炎和景瑞雪放在一起,像是差了两个月。

    “不结个娃娃亲?”张南姝又提起这话。

    颜心自然愿意和南姝做一辈子的朋友,结个亲家,亲上加亲更好。可孩子们的事,不好预料。

    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缘分,无法安排,也无法预计。

    颜心不愿意将来孩子们陷入两难的境地。

    她愿下一代得自由。

    “你儿子这么瘦瘦的,将来说不定矮。”颜心故意打趣。

    张南姝:“你可闭嘴吧,我还怕你闺女胖呢。”

    “胖可以瘦,矮就高不了了。如此说来,还是我的风险更大。你想占便宜直接说。”颜心道。

    气得张南姝非要挠她的痒痒。

    不过,她也懂了颜心的意思。

    说到底,定下娃娃亲,完全不是为了孩子,而是两方家长的利益或者感情。

    这话暂且不提了。

    雪儿的满月酒之后,阿松动身回宜城,张家的军队保护专列,送他到长江边上。

    盛远山会亲自到江边接他。

    临行前一晚,景元钊和阿松聊到了半夜。

    “你这次回去,要帮我办事。这封信你交给我舅舅。”景元钊说。

    阿松:“要办的事,都在信里?”

    “信给我舅舅。我的事,单独交代给你:第一,放七贝勒进城;第二,搜集好贺家的罪证,至少七条。”景元钊说。

    阿松一愣。

    “这是当初害得我流落异乡的凶手。”景元钊说。

    阿松明白了。

    “七贝勒逃到哪里去了,你知道?”阿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