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蓉感觉很不舒服。

    一种“被人觊觎”的敏锐,时刻在她心头。

    傅蓉还不能说。很多事,你明白、我明白,但尚未露白就不好直讲。

    一条毛毛虫爬上手臂,不痛不痒、毛骨悚然。

    直到周牧之遇到了傅堂主,把大家都不愿意讲明白的话,一下子扯破了。

    傅蓉感觉爽。

    胳膊上的毛毛虫弹开了,身心舒畅。

    “……那个老不死的占你便宜?”周牧之问。

    傅蓉摇摇头:“他要是占便宜,我师父早把他赶出去了。”

    “他一看就不安好心,你们还纵着他!”周牧之恼怒,“妈的欺负女人,老子真该剁了他。”

    他越说越气,转身要走。

    傅蓉只得赶紧拉他:“你别胡闹……”

    她握住了他的手。

    周牧之顺手一带,将她带到了怀里。

    傅蓉撞上了他胸膛,急忙要躲,他却牢牢箍住她。

    他低头吻她,傅蓉用力将脸偏开,抵住他胸膛,不准他再靠近。

    “不喜欢我吗?”周牧之问她。

    傅蓉心口一紧,将脸偏向另一边,没回答。

    “你先松手。”她半晌才说。

    周牧之放开了她,傅蓉退后好几步,背对着他。

    “不喜欢没事。”周牧之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为遮掩失落故作轻松。

    傅蓉不知如何作答。

    他不用她答,自己又接话,“今后我对你好。你不喜欢我擦香水、头油,我不擦就是了。

    别人欺负你,我都给你撑腰。你有什么事就找我。只是……”

    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