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饭吃得清淡,但花样不少,景元钊逗了好一会儿狗她才吃完。

    “散散步,消食。”颜心说。

    两个人走出角门溜达。

    “你回来,先跟督军府说了吗?”颜心问。

    景元钊:“还没。”

    “要说的,姆妈很担心你。”颜心道。

    景元钊:“这次平乱,要汇报的军务太多,估计两天都说不完。我回去了就出不来了。”

    颜心:“……”

    “我先陪你两日,后天傍晚再回家。你别赶我,我都快想死你了。”景元钊说。

    颜心任由他牵着手,果然不再催他了。

    这天夜里,景元钊因白日睡得太多,忍不住折腾颜心,闹到后半夜才睡。

    他又被颜心逼着去洗澡。

    短短时间洗了三次,他抱怨说:“我快要洗脱了一层皮。”

    “你都要生虱子了,脱层皮也是应该的。”颜心说。

    景元钊:“我再服侍你一回,咱们一起去洗,别浪费……”

    颜心:“……”

    她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娴熟剥落了她刚刚拢在身上的衣衫。

    颜心这两天除了吃就是睡。

    她和景元钊都没说任何正经事。

    比如郭府的刺杀,比如盛柔贞的订婚。

    到了第三天傍晚,景元钊不情不愿从松香院离开,赶往火车站。

    军政府有人去接他。

    颜心让白霜送送他。

    他离开后,被窝又凉了,颜心第一次觉得冬天好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