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陆景淮竟不曾参加会试!”

    “他那妻子姜夫人,无意中瞧见他的身影,怀疑他养外室。便让人跟踪他!”

    “带着人去捉奸,竟捉到他与三个大汉!”

    “啧,你们没瞧见现场,眼睛都要瞎了!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满京哗然啊,早上他连铺子都不开,赶过来凑热闹。

    “这会满京城都闹遍了,陆大人面上无光,方才赶过来,甩了他两巴掌……直喊家门不幸呢!”

    “陆景淮怕是完了。”

    药堂小伙计磕着瓜子跑出来作证:“陆景淮原本就是个浪荡子。是个男女通吃,混不吝的!拿了好几次伤药,都是伤在臀部呢……”

    “上回他还拿了蒙汗药,还有那等……助兴的药物。”虽然他带着面具,可药堂小伙计一眼就认出了他。

    玉书眼睛瞪如铜铃:“天呐,玩的真花!”

    姜云锦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她感受到陆景淮要杀人似的目光,叫苦不迭。

    她压根没想闹大啊。

    可谁想到,大门推开的那一刻。

    外边涌出无数小乞丐,大喊“抓奸了抓奸了,将她架在火上烤。压根没有回头的余地。”

    此刻姜云锦死咬着唇:“我要和离!”

    “陆景淮骗得我好苦啊!”姜云锦已经没有回头路,她若回去,陆景淮会打死她的。

    姜云锦当即带着人回娘家。

    这场闹剧,闹得沸沸扬扬。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陆大人养外室十八年,遭反噬了吧?”

    “这就是报应啊。他养外室十八年,生个儿子养壮汉!”

    陆明月瞥了眼混在人群中的小乞丐,朝着他们眯了眯眼睛。

    “彪哥,彪哥……”刀疤趴在车窗前,对着陆明月道。

    “您让咱们盯着他,还真盯出问题了。”

    “这回可不是咱们兄弟不给他活路。实在这小子心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