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听了,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介绍道,“这是山里的皂树叶子泡的,清毒下火解暑。”

    “是嘛,难怪一股肥皂味!”

    胡丽娟放下茶杯,接着对我道,“给你喝吧,我不渴。”

    我知道她是嫌弃,但我也不好当面揭穿,只好道,“你不喝我喝,这可是好东西呢。”

    喝完茶,我对大爷说今晚没找到我叔,能不能借宿一宿,我们可以给钱。

    大爷笑道,“一个村里的,谈钱多伤和气,客房正好空着,不嫌弃就在那里将就一晚吧。”

    胡丽娟跑去客房里收拾了,我则留在厅堂和大爷闲聊。

    我给大爷发了一根烟,然后自己也点上,便问道,“大爷,你之前说村里出现了怪事?到底是什么怪事啊?”

    大爷闻之色变,一双干涩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道,“说出来,你可能会害怕的!”

    看他这副样子,我不由毛骨悚然,但还是壮起胆,道,“没事,你说。”

    大爷深深吸了口烟,这才娓娓道来。

    原来村里鲜有人烟,可最近似乎来村里的人变多了,时不时会有汽车的声音。

    一开始,老人们还以为是谁家儿女回来探亲了,可最后一问,并没有谁的儿女回来。

    前天,村西头的老妇去河里洗衣服,发现河水里飘着一件带血的裙子。

    那裙子很时髦,一看就是年轻人穿的,村里可没人会穿这种衣服。

    老妇连忙叫来几位身体还算硬朗的老头,把裙子打捞起来。

    可除了裙子之外,并无其他线索,这事儿只能作罢。

    当天深夜,有人听到村里回荡着女人的哭诉声,十分渗人。

    但因为太晚了,没人敢出门看,也就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原以为这些事只是偶然,可就在昨晚,村里的老光棍帆头半夜突然醒来,听到灶屋里有异响。

    他摇摇晃晃地出去一看,只见一个野人模样正在灶屋里啃骨头。

    那骨头是生的,没想野人居然直接啃食,把帆老头当场吓晕了过去。

    讲到这里,大爷满脸警惕道,“所以,我们怀疑村里最近可能来了脏东西,搞得人心惶惶,这太阳一落山,都没人敢出门了。”

    我听了后,也是一阵心悸,难道这世上真有那玩意儿?

    可我又很清楚,都是迷信,只是据大爷所讲,这些奇怪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