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几天,天气慢慢转暖,即便公寓的朝向是阴面,也能照到一点阳光了。
我不禁感慨,这个房间真的是好,在冬天最冷的日子,终日不见阳光,到了夏天定是每天都阳光满满,好一个冬更冷夏更热的福地啊。
锁子沉沦在尚未开始便消逝的爱情里无可自拔,其实早就该想到,以谭洋洋这样的身材姿色定是会成为某些人眼中的猎物,而且才上大学,同样是大一新生,别人都是小社员,她怎么就能一跃为记者站站长呢?
后知后觉,这其中必然有神秘力量加持才实现。
我劝锁子:“这种女人不是你所能驾驭的,要是老师勾搭她,她年少无知被骗了也就罢了,但若是她主动勾搭老师,为了达成某些目的,那简直就太可怕了。”
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人,我与锁子争论的面红耳赤。
但我晓得他的心里是明白的。
这几天刷水箱,我和锁子没有教师公寓的群,所以不知道会停水,就没有囤水。
没有水,极其的不方便,洗漱也就罢了,平时也很少洗,但马桶冲不了,那味道真的难忍。
锁子把在寝室时收起的锅搬到了公寓,里面还有很久很久以前残留的面、菜和油滞在上面。
新的方便面买了回来,发现锅没刷,用不了。
收拾房间时,在抽屉里找到六张水票,应该是上任房主留下的,不清楚还能不能用,打过去电话先让送来再说。
锁子和我讲:“如果能用全当秦老师对他伤害的理赔,如果不能用,那对秦老师的怨恨将更深一层”。
结果出乎意料,送水的师傅说,这个水票确实是他们家的,可是这个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了,按理说是不能再兑换了,但他人好,可以帮我问问老板。
他与老板商量了一下,说秉承对客户负责的态度,水站破例将六张水票兑换,一次性换给我们一桶水,然后也就不要水桶的押金钱了。
我问:“一桶水是多少钱啊?”
送水员说:“8元!”
“桶押金呢?”
“15元!”
“一桶水8元,两桶16元,桶押金15元,要不你给我押金也换成两桶水吧,押金我单独给你”
“那怎么行,还差一块钱呢”
"哎呀,你老板都说可以了,再说了,我这还六张水票呢,别说这玩意本来也没说有期限,就是有期限你这也是之前收了钱的,两张换一桶还要啥自行车啊”
送水员与老板又一通电话,最后也同意了。
锁子说:“你这干啥啊,还额外花了15元,要不都不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