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一路竟然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寝室,锁子先说了,“意思就是你去请假,然后教务处处长不给,却非要拉着你这个拄拐的去看主任,顺便带上了谭洋洋,还一起吃了顿饭?“

    "嗯,就是这样啊。”我问心无愧的回答。

    锁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又稍瞬即逝。

    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倒在床上,锁子把衣服也扔了上来。

    “给你的,你就收下,别让我难堪,也别让谭洋洋难堪..”

    “那个,那个,锁儿啊...”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嗯?"锁子听我叫他,坐直了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想要听我透露一些什么肺腑之言。

    “那个,今天的韩语作业是什么啊”。

    锁子很失望,别说是他,我自己也没想到会问这么一句。

    寝室又恢复了漫长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