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欧阳伦的叙述,朱标神色逐渐清晰起来,重重点头,“欧阳妹夫,这事孤听明白了,交给孤就行了。”

    两人商议完毕,朱标就离开宗人府,而欧阳伦伸个懒腰,笑了笑,“先去按摩洗个脚,做个根部保健,然后再去找安庆她们.”

    从宗人府内出来。

    朱标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给晋王、宁王这两个弟弟足够的提示,让他们知道做错事情了。

    “直接让人给他们两个写密信?”

    “不行不行,如此偷偷摸摸,老三、老十七根本不会相信。”

    “或者孤亲自去一趟晋地、宁地?”

    “也不行,孤身为太子,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亲自去那和父皇亲自去有什么区别?”

    “到底该如何做了?”

    “算了,还是先将炼钢厂的事情落实吧。”朱标想了一会儿没有想出来,决定先去一趟工部,把炼钢厂的事情做了。

    刚走没两步,朱标直接停住了脚步,这让跟着在他身后的宦官直接撞了上来。

    “太子殿下赎罪,奴才不是故意的。”

    朱标根本没有理会宦官,而是眼睛泛光,“炼钢厂钢铁铁矿孤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啊!”

    “之前通过经济打击,让老三、老十七手里的粮食等物资严重缩水,但是铁矿以及铁器的影响不大,毕竟百姓用不了那么多的铁器,所以老三、老十七手里应该还握有大量的铁矿石、铁器制品,若是孤将炼铁厂就落户在太原府以及宁州府,不仅一举解决了铁矿问题,而且连带着炼钢厂的问题也解决了。”

    “如此重要的暗示,相信老三、老十七再笨也能懂的!”

    “孤还可以借着建设炼钢厂的理由,亲自前往晋、宁二地,谁也说不出问题来!”

    “好办法!”

    猛然间,朱标楞住,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莫非这一切欧阳妹夫早就知道了?故意这样安排的?”

    “不不可能吧,我什么都没说啊?”

    “毛有德也被锦衣卫的人全天盯着,并没有给欧阳妹夫透露的迹象。”

    “如果这一切都是欧阳妹夫安排好的,这也”

    想到这里朱标后背有些发凉,“父皇说欧阳妹夫心眼子多,并非没有道理,而且这样的处理方式.未必是一件坏事。”

    “太子殿下,您.您没事吧?”

    侧边站着的宦官看到朱标脸色阴晴不定,被吓得不行,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