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甚至好到连她的孙女和孙媳都有些吃醋。

    “殿下近来身子可好?”进了花厅,盈盼笑嘻嘻地走过去,“我又来啦!”

    “都成了将军夫人了,还咋咋呼呼的。”夷光公主笑着招呼她坐下,“来了就自己斟茶喝。”

    盈盼斟好茶,笑道:“殿下又在打趣人了。”

    夷光公主除了长公主的身份外还是位超品将军。盈盼现在连浩命都没有,在她面前哪敢自称什么将军夫人?

    两人嘻嘻哈哈地聊了一阵近况,盈盼眉头皱了起来。

    “殿下,不知您了不了解户部的钱尚书?”

    “钱良吗?”夷光公主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姓钱的怎么了?”

    盈盼便把昨天任宁去钱良府上的事说了说。

    她有些发愁:“云垂有句古话,交浅不言深。相公他也就和钱尚书见过一两次面,昨天竟然在他面前胡乱说话。要是……”

    “原来是这样,你放心吧。”夷光公主摆了摆手,“朝中六部长官里,也就钱良和范文我比较看得过眼,其他的都是些老滑头。”

    盈盼松了口气,很快脸色变得古怪,目光更是不由自主落在夷光公主身边的凤头杖上。

    她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礼部的范尚书,您居然看得过眼?

    如果没记错,前些时间在御书房他不是被您老当众一杖敲昏过去了吗?

    夷光公主仿佛看明白了盈盼的意思,笑道:“范文和钱良的本质都不坏,是干实事的人。只是范文太过于迂腐,偶尔敲敲他也好。”

    盈盼这才恍然。

    “至于钱良,你家相公之所以找上他,估计是受了韦君谦的授意。”夷光公主笑着拍了拍盈盼的手,“你放心好了。”

    “虽然钱良不怎么喜欢韦君谦这女婿,但也不至于因为任宁出身星落军团而刻意为难甚至陷害。”

    啊?

    盈盼愕然地张大了嘴巴,“韦将军原来还是钱尚书的女婿?”

    “对啊。”夷光公主点头。

    “三十多年前,韦君谦还是个毛头小子,军职还没你家任宁现在高呢。钱大姑娘偶然间遇见了他,便一见倾心,非要嫁给韦君谦不可。”

    “这很好啊,”来自草原的姑娘精神一振,顿时感觉这敢爱敢恨的钱大姑娘很合口胃:“都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那嫁呗。”

    “谈何容易。”夷光公主笑着看了她一眼,“那时候云垂内外一片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