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这陈修兰到底是去历练还是去泡妞的?

    咳!

    李荷白作为土生土长的广信人,脸色直接发黑。

    “殿下,”他咳了一声,忍不住提醒:“南边各种少数民族和部族众多,他们的生活习惯、习俗等等都和中原以及星纪城大为不同。”

    “姑娘们与其说热情如火,倒不如说泼辣难惹。万一被晋王妃得知……”

    “哎呀。”陈修兰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泼下,顿时清醒了许多。

    啪!

    他重重地一拍大腿,失声叫道:“原来如此。”

    “怎么了?”任宁几人茫然。

    “王妃的外祖就是南边人,不过不是广信郡人而是来自汐语郡。”陈修兰懊恼得捶胸顿足:“失策啊失策啊。当初成亲时本王该调查清楚的。”

    任宁几人一阵咳嗽。

    说完陈修兰才后知后觉,他大惊失色:“你们不会把本王刚才说的话传出去吧。”

    “不会。我们又不是长舌妇。”任宁几人相视一眼,纷纷笑着摇头。

    不过经此一回,几人和这胖晋王的关系倒是亲近了几分。

    又过了一天,已是五月二十五。

    任宁几人告别家眷,带队离京回营。

    他们离开后第五天,各王爷和皇子也纷纷启程前往边疆。

    就连一直装病的八皇子也不得不在明贵妃的哭哭啼啼声中爬起来,乖乖踏上西去的道路。

    然而下午时分,一骑自西南而来,风尘仆仆地冲进了镇国公府。

    很快一则惊天消息传遍了星纪城的高门贵户。

    岩陲要塞守塞大将霍征将军不幸染上时疫,药石无效已于端午病逝。遗体保存在水晶棺中,正快马加鞭往东返回星纪城。

    御花园里,长兴帝正在悠闲散步。

    自从上次他让八皇子作选择,要么去历练要么贬为庶人后,耳根子终于清净了不少。休息时间终于不用再躲到晴云宫去。

    “陛下,”锦麟卫统领罗沙匆匆赶来,低语了几句。